數數大妖還是會的。
“懂了！”
“那我是皮皮蝦，我就叫皮三。”
“對對，我是老頭魚，排第八，所以我一定是老八。”
“那我是翻車魚，我是翻九。”
“可我也是老頭魚，怎麼辦？”
“你第幾？”
“第六。”
“那你就是老六啊。”
“哦！我是老六。”
聰明！
領悟得很快。
江澈自動忽略奇怪的聲音，等海妖們各自說完才欣慰點頭：“那麼從現在開始大家都有名字了，也都是夥伴，所以不許打架不許互相仇視！”
頓了頓他繼續道：“你們重複一遍。”
接著陽光下響起海妖們整齊劃一的洪亮聲音：“不許打架！不許仇視！”
不戳不戳！
江澈一頓猛誇後說道：“當然我們這個大群體也有名字，東海水府！以後大家都是水府的成員！”
平等友好是原則。
但大妖散漫需要調教，這時候歸屬感就極為重要了。
任何智慧生靈都會被這種力量慢慢凝聚起來。
心裡始終存在著一個方向。
就像燈塔。
當然，這個過程依然得時間發酵，起碼聚兩次才能徹底紮根。
百來頭海妖若有所思。
雖然不太明白，但眼神流露卻莫名有些喜悅。
一時間水麵的浪花都高了不少。
“那就這麼說好了。”
江澈聲音帶著鼓勵：“現在大家都散了吧，我們三個月之後再聚。”
他不打算說放鬆自由不急之類的話。
因為底下的小家夥肯定會聽進去，那之前做的鋪墊通通打水漂。
給些緊迫感還是有必要的。
這也是為什麼說三個月，對於大妖來講這點時間微不足道。
鎮邪碑…
儘量還是能快則快吧。
至於自身，也不必特立獨行立個狂拽酷炫的稱號。
血脈震懾威壓，鐵板釘釘的無冕之王。
隨後海妖們三三兩兩離去，京鋼幾個一步三回頭。
“去吧。”
江澈對著他們笑了笑。
這幾頭小可愛他還是蠻喜歡的。
“呼~”
海風微鹹。
直到深海浪花平靜，他才縮短成一米長短破空而去。
…
二月雪。
江澈推開彆墅大門走進小青房間。
可惜床上還是顆蛋，一點蘇醒的跡象都沒有。
“…”
江澈伸爪撫摸蛋殼。
思索半天還是打消給青蛋蓋個被子的想法。
詭異不說，怎麼看都多此一舉。
有點擱這擱這的意思。
“走了。”
良久，江澈起身走出彆墅，反鎖好大門後飛往雲端。
就讓小青睡吧。
最好睡到一切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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