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成了無萍之水,哪有活路在?
退出空界,江澈往積雲山外圍飛去。
種種推測坐實。
八個禁地必須要一一徹查。
找得到滅了。
找不到...
執行另外一個計劃——
尋到雜毛鳥被傳送的地方。
不管裡外兩頭邪祟是否互不知情,又如何通氣。
也不管昆侖山的邪祟能否出來。
此時邪祟已經出現於外界。
掐滅源頭勢在必行。
有第一隻,大概率有第二隻。
它們怎麼突破的天地碑等全部蕩乾淨再做打算。
積雲山外圍明覺老僧入定。
忽然他睜開眼,雲頭落下流光。
“情況如何?”
明覺問道。
“不太好。”
江澈重重呼出一口氣:“禁地是邪祟破封的手段。”
“什麼?”
明覺頭腦發脹。
事實上任何壞的事情生靈都會抱有僥幸之心。
直到被證實才能放下。
佛也不例外。
“天幕瀑布是類似天地碑的存在。”
江澈撈起明覺,聲如洪鐘:“得趕緊去其他七個禁地看看。”
“往南,櫻花山。”
明覺指路。
“好!”
江澈瞬間突破音障,同時傳音道:“大師,千湖有禁地嗎?”
“沒有。”
明覺覆蓋靈光抵抗罡風,邊道:“那邊有天幕瀑布?”
“不是,是天碑。”
江澈變大體型,爪子合攏:“暫時不用管了。”
地碑內昆侖,天碑外昆侖。
八道界光。
加之趙印的存在,天九碑很有可能類似陣眼。
既然邪祟沒發現相安無事就好。
免得畫蛇添足,搞出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蠢事。
或許現在去都可能找不到天碑。
神物自晦。
“對了大師。”
江澈忽然想起什麼:“天地之中有地府輪回嗎?”
“從未有過類似記載。”
明覺回答:“有個說法是生靈死去慧光便熄滅於虛空。”
說完明覺反應過來,繼續道:“你是想說鬼嗎?”
“是的。”
江澈不假思索:“我懷疑煞氣屍氣與邪祟有關。”
這事老早就種在心頭。
境界越高他越發知曉凡人留魂是件多麼不可思議的事。
此時想來怎麼都感覺與邪祟有關。
但這些鬼東西又一直被封印,沒理由影響外界。
莫非它們是一種規則?
天地害蟲?
但這個結論又與位格背道而馳。
總不可能老祖宗們有怪癖,修煉到第七境高處不勝寒,然後整出個邪祟來自己做自己吧。
“很有可能。”
明覺深以為然:“我曾經也想過邪祟會不會是包涵於天地自然循環中的一種規則具現,因為有劫氣一說,但你提到位格這個說法就不成立了。”
“還是曆史斷層太嚴重。”
江澈心裡有些煩躁。
有時事情離真相越近就越遙遠,畢竟靠猜的。
“多想無益。”
明覺勸道:“留個心眼就好,鬼怪的煞氣還是看得見的,不如把它們當成邪祟的孫子輩。”
猜不出來,那乾脆全當真。
現在這情況,一切古怪的東西說是邪祟搞的他都信。
而且比起鬼怪它們更惡心。
“哈哈。”
江澈難得被逗笑:“這個比喻真的很貼合實際。”
隨後兩人不再言語。
一圈圈馬赫環出現於東海之上。
禁地天南海北。
東邊一個西邊一個,想全部走一遍還得費點功夫。
唉。
希望匆忙的日子早些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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