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江澈的隕鐵砸進了鳳起這個巨大的練兵爐裡,由於本身雜質少的可憐,一沾染火苗,便極儘璀璨剔透起來。
天賦爆裂,本能升華。
從一開始的三天,一天,到如今以小時計算的上課時間,江澈隻用了半個月。
同時,他的修為再進一步,破入靈尊中期巔峰。
但,依然不夠。
二十七家宗門不過挑了六家,江澈覺得自己還有繼續提升的空間。
可惜…
一位宗主級彆的高手已經不能再帶來養分了。
簡而言之,菜。
於是江澈換了思路——
一次性擄兩個不同宗門的長老。
兩位宗主級,壓力必然會大上數十倍。
到了靈尊這個境界,即便互相並不熟悉,但打配合仍是能做到八成心意相通。
畢竟招法有儘時,萬變不離其宗。
沒有走出自己的道路之前,鬥法或許能天馬行空,可想脫離固有套路卻是癡人說夢。
芸芸眾生京兆之數,帝,又有幾人?
並非人人都是少年大帝。
打著為友伸冤的旗號,江澈不費吹灰之力再度拿下兩個宗門的長老。
說實話,這麼些天,這麼些宗門…
沒人懷疑是完全不可能的。
雖然被挑的宗門各個絕口不言,但宗派之間哪能少了臥底?各家探子又都是鬼精鬼精的高級人才,窺一斑猜全貌。
不過正如江澈所料。
隻要不謀財害命,人家就願意受著,陪著。
一家兩家還好,一連六家…彆的不說,人首先想的就是這妖尊會不會是妖部的天驕,派出來見世麵曆練的。
而人又免不了順著猜測去發散思維。
以此點出發,各家腦補通透,自然任勞任怨,當牛做馬。
但鳳起大域人人自危的局麵還是在所難免。
各家宗主提心吊膽,生怕哪天‘我有個朋友…’這話就落到了自己頭上。
那些已經遭難的宗主也好不到哪去。
顏麵掃地如鯁在喉不說,每每療傷至夜深人靜昏昏欲睡之時,半夢半醒間耳邊就會傳來詭異的‘我有個朋友…’,揮之不去。
怕是短時間難以治愈這心靈創傷,甚至多年後再聞此話,搞不好還是會如同驚弓之鳥。
由於是首次,玩得還花,匆匆趕來的兩位宗主不免大眼瞪小眼。
但江澈眼睛一紅,大夥就不做他想,紛紛進入狀態。
有前車之鑒,兩位宗主上來直接放狠招。
符籙靈兵打碎了雲,五顏六色的術法滿天飛。
江澈大喜,高昂的鬥誌恨不得衝上星空。
打架嘛,越打越喜歡打,有癮的。
小青看在眼裡,長籲短歎。
反差確實大,若不是提前曉得,她絕對會以為江澈覺醒了什麼奇奇怪怪的癖好…畢竟正常人哪能沉迷廝殺呢?
又不是打競技遊戲。
這一戰淋漓儘致,三人從地上打到天上,又從天上打到地下。
當然,最終的結果並未改變。
江澈一手一個,拎著歇逼的兩位宗主,在先前擄來的長老震驚欲絕的眼神中丟垃圾一般丟到地麵,隨後揚長而去。
倒不是不想做掉,這個頭不好開。
二十七家宗門皆不是正經宗門,沒那麼多操守。
殺了一個,人家瞧進眼裡必然封山。
護山大陣擺下,江澈屁辦法沒有。
除非他的境界再提一提,可真到靈尊後期,便沒有繼續打磨的意義了,並非靈尊巔峰的高手難尋,他血脈強橫,進化一次強過一次,堪比登天,到時候靈尊巔峰彆提給他上課,能走幾招都算不錯了。
江澈隱隱有種感覺…
叩關妖聖時,血脈中深藏的力量才會徹底得到釋放。
現在的提純進化…或許算是解開前置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