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
可..道袍這麼寬怎麼會擠出縫呢?大帝也不是超二形態的布羅利啊!胸肌不可能浮誇到這般地步。
也不可能...這麼白。
莫非...
江澈表情駭然,手再次僵住,整個人陷進自我懷疑的泥潭,他不敢想,這事實他無法苟同。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相比江澈丟了魂魄,南天大帝隻是平淡的歎了口氣。
道袍破得厲害,方才微微扭動就差點整個散掉,不過他不在意這些,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稀奇的。
恕難理解江澈無法接受的心情。
南天大帝心累道:“世上總有些事不會被外人知曉,我現在很不好過,如果你想之後好過就快點把丹藥喂給我。”
“哦...哦。”
江澈下意識點頭,下意識抬頭。
散亂的發絲下那雙眼眸依然熟悉,可那張麵無表情,清冷精致的臉卻是曾經從未設想過的。
男人不可能長成這樣。
江澈感覺心裡的某個東西碎了。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南天大帝是個仙風道骨的老頭子,亦或者是個冷峻青年,腹誹時也是一口一個老人家。
畢竟傳聞的指向性太重。
南天大帝反過來寫還是四個字,但要直觀許多——
無敵,強悍。
相信任何讀過南天大帝生平的人都不會覺得她是女子,事實上自古以來也沒有過女性極道者。
想象的路直接焊死了啊。
“怎麼會呢...”
江澈喃喃自語。
幻想與現實雲泥之彆,他需要懷疑人生幾分鐘緩衝下,不過震撼大歸大,卻不至於失魂落魄。
手上動作沒停,江澈僵硬的把橙黃丹藥塞進大帝嘴裡。
“咕嚕~”
南天大帝吞下丹藥,看著江澈蹲麵前好似在拉屎的造型,不由奇怪道:“源五當時喊過我的名字,你就沒覺得不對勁?李紅綾像男名嗎?”
江澈撓頭,“呃...確實沒有。”
昆侖星上啥千奇百怪的名字沒見過?
以名字定性彆這事,早在學生時代他就沒做過了,不說其他,蒼一聖地的木野不是很好的例子?
“也不是沒有吧。”
想了想,江澈又說道:“但跟傳聞比起來名字顯然沒說服力,之前我還以為您南天的封號脫胎於名字呢。”
這話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他後怕啊。
女人心,海底針。
他腹誹過多少次了?老家夥糟老頭子叫了多少次?再不挽救一下,興許一會該挽救的人就是他了。
儘管南天大帝表現得不怎麼在意。
南天大帝似乎也認可這個說法,麵無表情的點點頭。
“而且...”
瞥眼大帝毛筆點筆似的淩厲鋒眉,江澈極為無語道:“您先前的外形打著燈看也是個高大壯漢啊。”
這一點他還是沒忍住說出來。
不嗆上一句他難受,誰讓大帝一副你大驚小怪的表情呢?搞得好像誤導人的家夥是他一樣。
“...”
南天大帝自然不會承認小心思,平靜扯開話題,“趙印你聯係到了吧?傷好後再幫你開祖師墓。”
趙印...
聽到這兩個字江澈就來氣。
他現在是對迫害趙印的計劃沒一點兒心理負擔了。
這狗東西處處含糊,原來一開始便沒安好心,擱這玩相愛相殺的戲碼呢。他不信趙印料不到眼下情況。
“大帝,以前我知道嗎?”
江澈沒打算放過南天大帝,問道:“您又為什麼不以真麵目示人呢?您也不是老樹上的老棗子啊。”
南天大帝合眼,表示不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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