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江澈歎了口氣，清明二字說來簡單做起來難。
不僅僅消除雜念，這種狀態下大腦工作效率成倍提升，能保持住，說不得可以左右洞照術的進步速度。
見江澈渴望的模樣，南天大帝想了想給出一個可行方案，“修煉太上忘情法能永遠保證道心通明。”
她這話是認真的，沒開玩笑。
江澈直搖頭，“無福消受無福消受。”
“那你繼續吧。”
南天大帝給江澈套了層結界，天魔若是攻打大域，動靜不會小，免得到時江澈突破聖境被打擾到。
“好。”江澈閉上雙眼。
…
…
荒涼死寂的宙海中群魔亂舞，一道道通天徹地的巨大影子沉浮於星河之間，圍著中央處三個更大的虛幻身影。
源一本來圓溜溜的燈籠眼因為死了弟弟氣到變形，成了倒三角狀。
它無能狂怒的咆哮一陣，對著麵前眾多弟弟說道：“源四源五回歸母神，但不會白白回歸母神。”
“李紅綾跟癩蛤蟆想以此打亂我等計劃簡直癡心妄想，既然他們都放手一搏，我等就打上門前！！”
“耗！誰能耗過我等！”
源一演講完畢，星海頓時鬼哭狼嚎。
“哥哥說得對！”
“對！哥哥說得不錯！”
“我也一樣！”
“撕開大域！就在今天！”
一雙雙燈籠眼紅光四射，群情激奮的模樣堪比傳x現場。
但這時卻傳出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是源二說的：“哥哥，我怕他們有所依仗，李紅綾的舉動太不合常理！”
源一不冷不熱道：“弟弟有何高見？”
“打到現在，我們都是明牌了。”源二分析道：“哥哥，我覺得李紅綾肯定知曉動手意味著什麼，那...”
“夠了！”
源一打斷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既然都是明牌，那怎麼不能是故弄玄虛？我們疑神疑鬼龜縮宙海，長此以往誰輸誰贏？弟弟不會想不通吧！”
源二不惱，很是認真的聽完哥哥教訓，又拍了通馬屁才小心翼翼道：“哥哥...我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李紅綾，或者癩蛤蟆準備踏出那一步？”
“你是說..”
源一話音一滯，明悟過來：“弟弟，這種可能確實存在。”
“所以，我們還開戰嗎？”
“...”
源一沉默，仔細權衡起利弊。
癩蛤蟆跟李紅綾任何一個踏入帝境後期都是大威脅，而天平一旦傾斜，很可能永遠都掰不回來了。
這結果源一無法接受。
可問題是它想不到契機在哪，總不會癩蛤蟆他們提前藏拙，隻為演一出一網打儘的好戲吧？
都能爆殺它們了，有必要藏著掖著？
忌憚更不可能，一個能做到隨時踏出域外屠殺的後期帝者需要忌憚它們？忌憚能量太少還差不多。
總之不管怎麼去想，都有違邏輯。
源一思來想去得不到答案，說道：“如果這是迷陣呢？”
“不無可能。”源二認同，又道：“但哥哥不能不防，千算萬算總有遺漏，我們輸得起卻賭不起啊！”
源一再次沉默。
許久，它目光變得殘酷，一道瘋狂的念頭控製不住躥上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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