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南問。
“誰要見我呀?”
“就是我們江城的老大,第一室長陳國慶!”郝有幸,小心翼翼的說。
林震南思索一會兒,終於想起那個在江城,雇傭軍劫持案的時候有過一麵之交的陳國慶。
“哦,我想起來了,那個陳國慶,我們江城市的大班長,他找我乾什麼?好像我們與他沒有什麼糾葛呀!”
“還不是龍昊天打電話到江城去,叫他們出麵,把你的那個兩個叔叔將彆墅還給你。
他們知道你在北京混得風生水起,所以這一次到京城來就想來拜訪你一下。”
林震南苦笑一聲:這哪裡是來拜訪呀?恐怕又是來化緣的,都知道自己發了小財,不過也好,自己是家鄉人嘛,發了財總得向家鄉多多少少投資一點。
於是他對郝有幸:“那你快去將我們家鄉的父母官請進來呀,還楞著乾什麼呀!”
一會兒郝有幸就陪著一個50多歲的男人走了進來,這男人正是江城的第一室長兼書記陳國慶。
陳國慶滿臉笑容的向林震南伸出手,林震南連忙上前捂住了陳國慶的手:“陳書記,幸會幸會,我們都三年沒見麵了,難得你老到京城來,能想起我這個你的子民!”
“什麼我的子民,說的好像我是一個封建大佬似的,再說現在你的地位比我高的不知道有多少呢!”陳國慶笑眯眯的說。
“請坐請坐,陳書記!”林震南殷勤的對陳國慶說。
三人都坐下以後,自然有林芊芊泡上了極品大紅袍茶。
陳國慶看了看林芊芊,聽他說話的語氣和林震南很隨便,而且語音也是他們江城的語音。
“你們三人都是江城來的嗎?”陳國慶問道。
“是呀,我們不但是江城來的,我們三人還是結拜的兄妹!”
“哎呀,你們三人也太巧了吧,還是兄妹!不錯不錯,你們應該都是有共同的革命誌向才走到了一起來!”陳國慶說慣了官腔,不自然的就又帶有點小小的官腔說了出來。
林震南三兄妹都笑了起來。
林震南笑道:“陳書記,我們三個哪有你說的那樣高大上了,我們隻不過有點脾氣對得上,所以就結拜為兄妹,相互扶持!”
笑談了一會兒,林震南就直截了當的問陳國慶:
“陳書記,你找我有事情嗎?”
陳國慶為難了一會兒,還是硬著頭皮說出來:“林先生,那我就直話直說了,你知道我們江城地處出偏僻。
也沒什麼工業,農業也不是很好,現在財政收入很艱難,我們連續7年都是收入在全省保持最後的一位。
我呢,就是想求你幫個忙,你在京城認識的大資金多,企業家也多,能不能跟我們江城引進一些項目,讓我們江城的市民收入能上一個小小的台階,我就滿足了!”
林震南沉思了一下,想了想自己家鄉究竟適合什麼投資。
他猛然想到家鄉的空氣還算比較好,因為地處偏僻,開發的少,汙染也很少,不如自己就將那裡建設成自己的良種基地,那還是很好的。
不然自己從空間戒指中種出來的良種糧食,一下子出現在這個地球上,說不出來曆出處也是很不好的。
如果將自己家鄉開辟為良種基地,自己在將空間中的優質的東西。
拿出來混合在家鄉的兩種基地的糧食中,這既然蒙蔽了其他人的眼睛,而且又帶動了家鄉的致富,這可是一舉兩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