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南和王文靜夫婦吃完飯,從大酒店裡走出來,因為肖大小姐忙著還要去備貨,所以他們就先走了。
林震南和上官霓裳,就在街邊上慢慢的走著,反正他們今天也沒有什麼事,就等著肖家給他們將基建產品備足貨,他好放入到戒指空間中去。
突然前麵一個年輕人戴著眼鏡穿著一身西裝,真的成了稀臟,基本西裝的顏色都看不見了,手裡拿著一瓶白酒,一邊走一邊喝,口裡還嘟囔著什麼,偶爾還高聲的叫了一聲。
林震南看了他一眼,估計就是一個流浪漢。
林震南看著他走得跌跌撞撞的,就連忙將上官霓裳朝自己身旁拉了一下,生怕他被流浪漢撞倒了。
流浪漢本來要走過去的,但是林震南如此拉了上官一下。
卻好像激怒了流浪漢的自尊心。
他倒退著走了兩步,走到林震南麵前,瞅著林震南的眼睛,嘴裡吐著酒氣,口齒不清的說:“兄弟,你,你瞧不起人,難道我跟你共同走一條道的資格都沒有嗎?”
林震南不想跟他說話,拉著上官朝前走去。
林震南不與這個流浪漢搭腔說話,這還更加激怒了這個流浪漢,居然鍥而不舍的跟著林震南,非要跟他掰扯搞清楚。
“兄弟,你為什麼瞧不起我,我又沒有跟你要錢買酒喝,我就是和你一起走一下道路,你都用冷眼看著我,從你的眼睛裡看出了你的鄙視,我們沒有錢的人就有那麼低賤嗎,這個社會必須要錢嗎,其實這個社會,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很多比錢要高級的多的多的東西?”
林震南這才正式的看了一下這個流浪漢。
這個流浪漢30歲左右。這蓬鬆的雞窩頭,看樣子最少有一兩個月是沒有洗過頭的。
戴著一副鏡片很厚的眼鏡,看那樣子起碼是2000度。
臉上布滿了油汙,不過看他樣子還是比較英俊的一個小夥子,隻是臉上氣色太差了,所以看著臟兮兮的樣子。
下巴上胡子八叉的。
穿著一身稀臟的西服,還居然打著領帶。
一雙皮鞋已經看不見顏色了。
林震南看這個流浪漢的樣子,覺得他不算是普通的流浪漢,看到穿著雖然臟,但是還是比較得體,至少以前曾是一個儀表堂堂的人,不知道什麼原因搞成這副模樣。
“我就是一個科研工作者,為什麼要我去敬酒?我為什麼要去陪笑,你們為什麼不要我安安靜靜的搞我的研究工作!我們為什麼是一個人情社會又是一個金錢至上的社會,我活著有什麼意義!”
這時流浪漢,已經醉倒在地,坐在了地上,一隻手還抓住了林震南的褲腳。
林震南與上官霓裳對視了一眼,無奈的苦笑:“哎呀,遇上了一個酒蒙子,不知道他遇上了什麼事,搞成這個樣子,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是一個普通的人,最少有高學曆的!估計還是這個世界上最討厭的東西惹的禍!”
上官霓裳呆萌的問道:“是什麼東西?”
“這個世界上最討厭的東西又是每一個人都離不開的東西,當然就是金錢了?”
“那震南哥哥你那麼多錢,你不如拿一點給這個流浪漢啦!”
“我拿點錢跟他肯定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但是最大的問題,就是這個人究竟遇到了什麼難題,我們可以救急,但是不能救窮,不然拿一點錢給他用,完了他又怎麼辦?這樣我們先等他醒來了再問他一下,再做打算,我們將他領到一個賓館去住下,等他醒了以後再說!”
上官霓裳點點頭,林震南左右看了一下,終於看見了兩個農民工,像是工地上上班的,這應該是下班時間,這是午休時間出來閒逛的,他向兩個農民工招招手。
兩個農民工遲疑的走過來,不知道這位年輕的大帥哥找他們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