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好不好?”
“算我求你了。”
“求你了。”
就這樣,薄見琛一邊親吻著林暖暖滿是淚水的臉龐。
說完後,薄見琛的眼睛裡也落下幾滴眼淚。
因為他心裡也特彆難過啊。
他都這樣哀求這死丫頭了,可這死丫頭卻還是不願意說。
看樣子,她對他是徹底死心了。
她對他死心了,她也是他的人。
誰也不能碰他。
接著,他抬起林暖暖的下巴,哽咽著聲音問道:“小暖,我就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
“你不會隨便讓一個男人碰你的。”
“因為你知道,你是我的。”
“從七年前的那個晚上開始,我就是我的了。”
“而且,你永遠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聽了薄見琛這些話,林暖暖卻哭得更厲害了。
一邊哭一邊哀求道:“薄薄薄見琛,我我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我。”
“放過我。”
“放過我吧。”
薄見琛卻霸道地回答:“林暖暖,就算我和白雪結婚了,你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再說一次,你是我的女人。”
“你要敢跟哪個男人在一起,我就弄開哪個男人。”
聽了薄見琛這話,林暖暖便立馬停止嗚咽。
原本滿是悲傷的眼睛再次變得憤怒起來。
見過霸道的男人,卻沒見過這麼霸道的男人。
下一秒,她抬起胳膊,大力地朝薄見琛身上推去。
用力有點過猛,小肚子的位置疼得厲害。
“噝——”林暖暖的嘴裡發出疼痛的聲音,然後蜷縮成一團,雙手死死地摁著小腹的位置。
這個男人,口口聲聲說愛她,還不許她和彆的男人在一起,可他動不動就惹她傷心。
據說,流產比生孩子更傷身體的。
她要被這個人折騰下去的話,她肯定會落下病的。
“小暖,你沒事吧?”感覺到林暖暖的難受,薄見琛緊張地問道。
林暖暖卻用手肘狠狠地抵過薄見琛,然後不耐煩地朝他吼道:“彆碰我。”
“薄見琛,彆碰我。”
但是,薄見琛根本不聽,反而將她緊緊地環在懷中,還將他的大手放到她的小腹上輕輕地搓揉起來。
“小暖,對不起。”
“對不起。”
“你遭的罪,都是我帶給你的。”
“對不起。”
然後,薄見琛開始道歉。
聽了薄見琛的道歉,林暖暖心裡更加難受了。
道歉有什麼用呢。
她和他再也回不去了。
“薄見琛,我累了。”
“求你放過我。”
然後,林暖暖輕輕地呢喃道。
“我不求你對我好,你也可以不用給我道歉,我隻求你放過我。”
“求你了。”
“放過我吧。”
“求求你了。”
……
就這樣,林暖暖一邊蜷縮著自己,一邊哀求著薄見琛。
因為難受,額頭上已經開始冒汗了。
感受著林暖暖的決絕,薄見琛的心也涼快了半截了。
看樣子,林暖暖是絕對不會再求他彆和白雪登記了。
於是,他緊了緊自己的胳膊,把臉埋進林暖暖的後背上。
“林暖暖,那我明天就真和白雪登記結婚了。”
然後,他自言自語地道,說出來的每個字,都能感覺到他真的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