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舍?這怎麼可能,老祖不是早已。。。”申堂不可思議的說道。
“這應該是魔猿老祖當初布置的後手。怕是老祖出事前布置的了。為的是有一線卷土重來的機會吧。要真是如此,對我們來說,也不算壞事。”申飛皺著眉頭說道。
“既是好事,老祖還有什麼擔心嗎?”申堂問道。
“這一縷殘魂傳承自上古,到現在能保持多少靈性實在難說的。單見剛才的情形,怕是不會有多少了。因此這是福是禍實在難以預料的。”申飛老祖說著不由的歎息一聲,眉頭皺的更緊了。
“老祖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好在此人修為尚低,倒不是不能拿捏的。”申堂道。
“修為低?哎,這一時還好說,未來還真是福禍難料呀。”申飛道。
“這是為何?”申堂有點蒙。
“此子的資質你也看見了,九根圖騰柱同時激發,這乃是亙古未有之事,此人資質之強可想而知。超越我,估計也不會太久的。而且我的時間不多了。”申飛老祖歎道。
“那我們怎麼辦?現在乾掉他?”申堂道。
“這樣的人才,對於一個族群以為這什麼,你還不明白嗎。未來魔猿族能不能走出羅浮山,希望全在此人身上了。怎可能現在乾掉的。我也隻是擔心而已。”申飛急道。
“那這如何處理呀?”申堂饒是老成,此時也糊塗起來。
“先看看再說吧。你親自守在此地,我要好好想想此事。有什麼情況雖是傳音給我。”申飛老祖道。
“是!老祖。”申堂恭敬的答道。
申飛老祖一跺腳,騰空而起,轉眼消失在遠方。
高大的祭壇上除了申堂這白發祖師,就隻剩下牛泗躺在地下。此時在牛泗的腦海裡,一場大戰剛剛拉開帷幕。
魔猿殘魂進入牛泗身體的時候,牛泗還在昏迷之中。天魔催動禁製對於牛泗的傷害還在天魔預料之上,若是此時天魔進來倒是大有可能得手的。
一個尚未清醒的神魂,對於一心奪舍的魔猿老祖,無異於美食遇上了老饕。
魔猿殘魂當然也是大喜,對方神魂強大,但是此時卻是在昏迷之中,這無疑大大降低了奪舍的難度。
此人的資質之好,他在圖騰柱裡麵就感知到了,而且其身上肯定有什麼和自己血脈近似的地方。這就是對以後的修煉也是大有好處的。
但就在這時,一聲禪唱傳來。“外魔入侵!傳承開始!”
一道金光自牛泗的丹田直衝腦際,牛泗的神魂也一下坐了起來。正要撲上的魔猿殘魂卻是被這道金光一下擊飛出去。
這道金光正是來自於丹田的金身之上,也正是當初天緣子留下的傳承。
隻是這傳承觸發的條件是外魔入侵,這也是為了防止牛泗在與魔族對抗時被奪了神魂,心思不可謂是不細了。
隻是天緣子也沒想到,首先入侵的不是魔族,而是天魔這本身存在的內魔,因此這傳承一直到現在才被觸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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