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一柄巨傘突然擋在了陰空的上方,千鈞一發之際替陰空擋下了這一擊。
“上官道友?你怎麼過來的。”陰空此時見到上官鷺炎不禁又驚又喜。
“剛才我嘗試幾次,這壁障的強度似乎在不斷降低,沒想到射空傘竟然真的突破了壁障。大師你沒事吧。”上官鷺炎道。
“幸好道友來的及時,再晚一步可就真有事了。你那邊沒有遭受攻擊嗎?”陰空一邊抹著頭上的冷汗,一邊問道。
“沒有呀。”上官鷺炎道。
“看來對我是特殊照顧了。”陰空苦笑道。
“射空傘防守有餘,進攻卻有點不足,當務之急,我們還是先和司馬道友彙合在一起想辦法吧。”上官鷺炎道。
“嗯,我們單獨對付此物確實不易,還是先會合吧。這就得多靠上官道友了。”陰空道。
“應該的,起!”上官鷺炎也不廢話,手中法訣一掐,對著射空傘就是一指。
射空傘一下變為普通雨傘大小,對著前方的壁障就是一紮。
“彭!”一聲悶響,射空傘又被彈了回來。上官鷺炎不禁一驚。
“咦!怎麼回事,剛才明明可以的。”上官鷺炎拿回射空傘不斷打量起來。
此時在牛泗所在的壁障,金身已經停止了攻擊,正一臉戒備的盯著前麵。
而牛泗也小心翼翼的站在金身稍後的位置,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前方。
“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浮空飛馬吧?”牛泗暗自嘀咕道。然而並沒有人能回答他得問題。
浮空飛馬即便不是肋生雙翼,頭生獨角,怎麼也得是高大威猛,顧盼生威吧。眼前這個骨瘦如柴的黑驢是怎麼回事。
但要說它不是,這家夥出現後隻是輕輕跺了下腳,金身就再也砸不動壁障分毫了。
這家夥雖然看上去骨瘦如柴,一副隨時可能倒下的賴樣,但眼神卻透露出無比的高傲。看向牛泗的眼光就仿佛看向螻蟻一般,絲毫沒有把牛泗放在眼裡。
不過這家夥倒是對金身大感興趣,不斷上下打量著金身,眼裡時不時的露出不解的神情。
牛泗也沒有想到這頭黑驢的表情竟然如此豐富。
黑驢進來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動手。牛泗自然沒有主動招惹的意思,即便是簡單試探的念頭牛泗也沒有興起。
就憑這黑驢剛才跺跺腳就把壁障加強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牛泗沒有半分與之對抗的念頭。心中隻是祈禱那三個老怪動作可要快點呀,再晚了我可要領盒飯了。
黑驢上下打量金身一番,不由的搖了搖腦袋,似乎很是困惑的樣子,隨後對著金身都打了個響鼻,
隨著這個響鼻,一道白光對著金身和牛泗就斬了過去。
“我擦!”這東西牛泗可不敢碰,第一時間就選擇了躲避。
金身卻沒有絲毫躲閃的意思,兩塊板磚一並對著白光就拍了過去。
“彭!”一聲悶響,下一秒金身就變作了滾地葫蘆,但奇怪的是板磚和金身倒是絲毫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