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鷺炎長歎一口氣,忍不住又是一陣心疼。
“你沒事吧,上官道友。”陰空笑嗬嗬問道。
“我沒事,看來此事還得多勞煩大師了。”上官鷺炎雖然不爽,但也隻如此了。
“如此我可就不客氣了。”陰空笑道。
“少在這假惺惺的。能打開是你的本事。矯情!”司馬孟撇撇嘴說道。
“我懶得跟你計較,哼。”陰空對著司馬孟冷哼一聲。
“徒兒準備好了嗎?”陰空並沒有去管禁製,而是對著常義說道。
“準備好了師傅。”常義認真的點點頭說道。
“好!成與不成可全看你的了。彆給師傅丟人。”陰空道。
“是,師傅。”常義道。
“我和我這徒兒一起出手,沒有問題吧。”陰空轉頭對著上官鷺炎和司馬孟說道。
“自然沒有問題,隻要大師能打開就好。”上官鷺炎道。
“少廢話了。隻要能打開這禁製,那個優先權肯定是你的。”司馬孟道。
“好,常義,我們開始吧。”陰空哈哈一笑道。
常義不緊不慢的走到禁製之前,就這樣盤坐下來,但緊繃的臉色還是暴露了自己的緊張。
接下來讓眾人大跌眼鏡的一幕出現了,常義竟然對著這禁製念起經來。
“大師,我不大明白這禁製還能聽得懂經文嗎?”上官鷺炎忍不住問道。
“哈哈,道友看著就是。”陰空倒是賣起關子來。上官鷺炎也隻能一臉懵逼的看著了。
常義雙目低垂,口中念念有詞,初看並未有什麼異常,可是時間一長,眾人都看出一些異樣的地方來。
隨著常義的吟唱,前麵的禁製竟然跟著動了起來。更準確的說是震動起來。
一層層的波紋不斷地出現在薄膜之上,這次沒有七彩光芒的出現,也沒有白花開放,隻是單純的波紋。
常義的吟唱有緩有急,薄膜上的波紋也隨之變化有張有弛。
牛泗卻看的大開眼界,佛門真言還有這樣的用法。用真言去破禁這還是牛泗第一次得見。
在場眾人數牛泗對於真言了解最多,自然是看出些不一樣的東西。
常義之所以不斷變換頻率最主要的還是要找到和薄膜的共振點。
兩者一旦形成共振那將是薄膜震動頻率最大的時候。這種共振一旦形成勢必影響其靈力運轉。
到時什麼土木相生,什麼地脈之力將全部失去作用,很有可能即便不受外力,這種震動也足以讓其解體的。
但這這禁製的流轉其頻率並不固定,要想控製著震動每時每刻都能達到共振的水平,其難度可想而知。
很快常義又給牛泗上了一課,牛泗細看才發現常義針對的竟然不是整個禁製,而隻是其身前的一小片區域,然後在通過這一小片區域帶動整個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