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民,賤民,賤你嘛啊……”!。
克倫斯在心裡用自己的方式問候了他的所有直係親屬,包括旁係。
“哈哈,這裡可真是熱鬨,讓我來聽聽你們這是在為了什麼爭吵”。
撒姆爾這時才帶著自己的兩位夫人打了個圓場,其中那位吉莉安還對克倫斯拋了個媚眼。
“撒姆爾先生,很遺憾在您的生日上發生這麼不愉快的事情”,然後講述了其中發生的事情。
男子率先開口道。
“撒姆爾伯伯事情並不是這樣的”。
美洛蒂連忙開口,但卻被撒姆爾直接無視了。
“原來隻是為了一名女傭而已,哈哈哈哈,這是多麼簡單的一件事,我記得你應該是叫梅薇思吧,今天晚上你就好好陪著這位達爾西先生吧,放心另外的費用我會額外付給你,希望你對得起那個價格,哦,對了,你的媽媽似乎還生著病,相信我你需要這筆錢,然後你就可以為她請上一位醫生了”。
撒姆爾一副慷慨的將梅薇思,當做物品送給了達爾西,甚至沒有征求她的意見,畢竟她隻是一名臨時女傭。
聽到結果的梅薇思,表情變得麵如死灰了起來,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憤怒,但她依舊沒有開口求助克倫斯,她想的是。
“有了這筆錢,或許就如同撒姆爾老爺說的一樣,可以替媽媽請一位醫生,讓她徹底擺脫痛苦”。
正當仿佛認命了一般的梅薇思,準備抬步上前的時候,克倫斯卻先一步拉住了她的手臂,阻止了她的上前。
梅薇思眼神無助的看向克倫斯,似乎是在詢問為什麼阻止我,眸子中的倔強,讓她試圖擺脫克倫斯的手掌。
“這位先生,你是什麼意思,你沒聽到慷慨的薩姆爾先生已經將這名女傭送給我了嗎”。
達爾西眼神中閃過一絲怒火。
“不好意思,達爾西先生,我也想要這位小姐陪我跳一支舞”。
克倫斯淺笑道,伸手攬向了梅薇思的腰肢,將其擁入懷中,但他此刻並沒有任何心情來感受這美妙的觸感。
被克倫斯緊緊攬在懷裡的梅薇思,隻覺得心裡一陣慌亂,她嘗試去推拒克倫斯的胸膛,但卻發現怎麼也推不開,而他的懷抱又溫暖的不像話,讓人有種莫名安全感。
“梅薇思小姐,不要動”。
“這位先生雖然你是美洛蒂的客人,並且在一定程度上幫助了她,但這不代表你就可以無視我這個主人的話語”。
撒姆爾眼底劃過了一絲冷意,正猶豫著要不要呼喚安保人員將克倫斯控製起來,隻不過吉莉安的告誡讓他沒能立刻下定決心。
此時的場麵變得有些劍拔弩張,誰都不肯退讓。
這時,眉眼帶笑的魔女吉莉安走上前來輕笑道“咯咯咯,兩位先生,僅僅是為了一名長相普通的女傭,是不是太不把撒姆爾老爺放在眼裡了,不如就由年輕的先生退一步,然後我在送給您一位更美麗的女傭”。
話有所指的吉莉安,提出了一個看起來不偏不倚的建議,但這讓克倫斯感覺到了一些莫名的巧合,攬在梅薇思腰間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夫人,您的建議非常讓人心動,但我的心今天晚上怕是隻給了我懷中的這位小姐,不如就請這位先生退一步如何”。
克倫斯含笑說了句俏皮話,卻沒注意到癱軟在自己懷裡心跳加速的梅薇思,從脖子到臉頰已經染上了一抹緋紅。
“果然越好看的男人,越是會哄女孩子開心,真有些羨慕那位女傭,被這麼一位英俊的男士抱住一定很不錯,不對,不對,美洛蒂你在想什麼”。
有些犯花癡的美洛蒂,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將自己的想法丟到了一邊。
“那這位先生敢不敢和我賭一把,決定這位小女傭的歸屬”。
達爾西一副勢在必得的說道。
“哦,賭什麼”。
“嗬嗬,自然是賭真正的生命之輪”。
這話一出,讓在場的所有貴族紛紛驚呼出了聲,因為這種流行於賞金獵人海盜之類的賭博遊戲。
往往賭注是自己的生命,就是用隻裝填了一枚子彈的左輪手槍,輪流對著自己的腦袋開槍,除非其中一人幸運的扣中了那枚帶有子彈的轉輪,不然遊戲不會停止。
這種血腥的遊戲,被聖約翰帝國那些膽怯的貴族們改良,將腦袋換成了頭頂的天空,這遭到了海盜們和南方蘇蘭特聯合帝國那群扁頭猩猩的嘲笑,認為這是他們的怯懦。
“生命之輪是什麼?”。
畢竟克倫斯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
大廳內頓時鴉雀無聲,貴族們紛紛以一副看著野人的神情打量著相貌英俊的克倫斯,似乎正在思慮這是哪裡來的缺乏智慧的家夥。
最後還是由強忍著發笑的美洛蒂,解釋了一下生命之輪的意思。
梅薇思不由的下意識攥緊了克倫斯的衣服,目光擔憂的看著他的側臉,等待他的決定,就算他懼怕了這種危險遊戲,將自己交出去也不會因此責怪克倫斯。
“正如美洛蒂小姐解釋的,不知道這位先生敢不敢玩一把真正的生命之輪”。
達爾西的嘴角緩緩勾起了一抹弧度,在真正兩個字上加重了讀音,似乎正在期待著什麼。
更為期待的還有吉莉安這位魔女,她仿佛迫不及待的看到子彈穿透克倫斯的腦袋,然後腦漿撒在紅色地毯上的樣子了,這會使家族的計劃減少一個攔路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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