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真不錯,嘿嘿嘿,這裡如果能再大,再豐滿一些就更好了……”。
一聲聲泛著怪異的低笑聲從站在側旁的沃倫.摩裡斯口中響起。
他正站在幾副少見的油畫前暗自欣賞著,口中時而發出怪笑,時而吞咽口水,時而抬手撫摸,甚至還嘟起嘴吧想嘗試親吻。
為什麼說這些油畫是少見呢,因為它們的內容並非是風景,也不是美麗花朵,而是一名名身材豐腴,隻用輕薄布料遮蓋酥胸的半赤裸女性。
哪怕聖約翰帝國賦予的男性權利要遠遠高於女性,不用擔心引起女性的抗爭,可真正有膽量將這種隻適合自己一個人偷偷打量的畫作懸掛在客廳中的人,聖約翰帝國上流社會中也是屈指而數。
正因為有這種油畫的存在,原本這間裝潢雖然簡單,卻並不給人廉價感的客廳,此刻顯得有種說不出來的古怪。
就像是男性之間在小時候經常會偷看某些禁忌書籍,或商量好去偷看鄰家少女洗澡時的彆樣刺激。
更讓人好奇的是,能將這種禁忌之物擺在麵前欣賞,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做到。
克倫斯隻是撇了一眼牆壁上的各種油畫便不再有任何興趣。
作為一個上輩子不知道借助電腦看了多少小汙片的宅男,眼前的油畫隻能算是普通,非常普通,嗯,提不起任何興致。
而幾人中年輕最小的湯姆此時隻能將腦袋埋低,眼神時不時左右躲閃,似乎陷入了某種好奇和矛盾之中。
這很容易理解,畢竟每個小男孩邁步通向男人的階段時誰沒有這個時候呢。
戴維·凱裡則陷入了沉默,臉色也一陣青一陣白,手中的書信也漸漸出現了褶皺,顯然是在為霍爾·霍普金突然卷入的時間而擔憂。
“滴答,滴答,滴答…………………”。
牆壁上的精致掛鐘傳出一陣清脆的響動,時針和分針在秒針一圈圈的轉動下漸漸指向了五點鐘。
外麵的天色也已經暗了下去,藍色的月亮悄無聲息爬上樹梢,讓空氣中冰冷和寒意更是平添了幾分殘酷。
此時的這間客廳內隻剩下克倫斯和戴維·凱裡還在等待,小湯姆和對油畫意猶未儘的沃倫.摩裡斯已經先一步離開。
趁此機會,戴維·凱裡還對克倫斯講述了他和霍爾·霍普金認識的經過。
其實非常簡單,大概就是霍爾·霍普金這位糧食商人有一次因為飛空艇故障,和他的幾名雇員在夜晚降落到了一處小山坳裡,然後遭遇了一群野獸的襲擊。
就當霍爾·霍普金和他的雇員們將手中的子彈用完,等待死亡降臨之時,戴維·凱裡以及十幾名士兵們順手救下了對方,並獲得了他的友誼,成為了還算不錯的朋友。
而戴維·凱裡能獲得少尉官職,成為一隊巡邏小隊的長官,也和霍爾·霍普金的幫助有關,不然依照聖約翰帝國的軍隊法,普通人很難成為領導者,隻能成為被領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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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你願意提供一些財富給上司,讓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樣就能獲得低級軍官職位,可對於戴維·凱裡這種骨子裡就強硬,認真的人,去主動巴結貴族老爺恐怕是很難做到的,再說他也沒這麼多索契。
良久後,隻聽門把手被輕輕轉動。
“哢”。
一位體型發福,甚至可以說是過於肥胖的中年人在仆人的迎接下走了進來。
他的皮膚並不白皙,而且有些粗糙,很容易就能看出肯定是經常在外來回奔波才會出現的狀態。
而且五官深刻,留著如海草般的藍色短發,以及一雙淡藍色的眼眸,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斯利南大陸人。
“呼!”。
霍爾·霍普金緩緩吐出一口濁氣,仿佛是卸下了此前壓在身上的某些重擔。
但他那雙淺藍色眸子的眼底卻蘊藏著怒火,似乎隨時都會爆發。
“哼,為什麼連我也要去,那裡居然連個沙發都沒有,坐起來太不舒服了,還有那名士兵居然用了那麼大的力氣,都把我抓疼了,而且還不道歉,真是粗魯,一點都不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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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霍爾·霍普金剛剛踏進家門,身後頓時響起了一道埋怨的女性嗓音。
話語中充斥著各種不滿,有的是針對冰蘭達堡壘的士兵不夠禮貌,有的是針對沒有熟悉的環境。
可當你再仔細細想便能感知她最大的埋怨是針對前方這位身形肥胖,臉色陰沉的中年人。
似乎是在埋怨這一切都是因為他不是聖約翰帝國的貴族,也沒有掌握權勢,才會讓她受到這樣的惡意指控。
聞言,霍爾·霍普金本就緊皺的眉頭,更加的深了幾分,甚至還夾雜著絲絲縷縷的不悅。
可他並沒有發火,而是用柔和目光看著那道女性嗓音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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