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位年輕的先生,長得也很英俊,氣質簡直比侯爵先生都要像一名紳士,不,菲麗娜你在想什麼,等等,他剛才似乎在偷看我………。
菲麗娜皺了皺秀眉,心底陷入了某種竊喜和複雜情緒中,能讓年輕的紳士偷偷打量自己,這不正是對她美麗的認可嗎。
“嘖,五秒了,美麗的小姐你就不擔心自己的丈夫介意嗎,這麼直接看著一名年輕的紳士是非常不禮貌的,而且我有家了”。
此時的克倫斯並沒有因為被一名容貌精致的年輕少女盯著看而感到高興,反而是如坐針氈,擔心會惹怒霍爾·霍普金。
於是,他出於紳士的禮貌含笑點頭,目光透露出幾分那對美麗女性的欣賞,裝作是一位含蓄的客人。
“咳咳……”。
正此時,察覺到自己情婦流露的異樣,霍爾·霍普金連忙捂嘴輕咳了幾聲以做提醒。
回過神來的菲麗娜輕咬了一下嘴唇,轉頭將視線看向正對自己露出討好笑容的肥胖中年人。
臉上的表情瞬間更難看了幾分,宛如一個沒辦法掌握自己情緒變化的小孩子,霍爾·霍普金表情的尷尬頓時更多了,一時間除了乾笑沒有任何方法。
於是,他放棄了繼續和克倫斯商討爆炸案的打算,決定先哄好自己的情婦菲麗娜。
“嗬嗬……,很遺憾,我的朋友,今天實在太晚了,如果不介意,我會讓仆人為你和這位先生準備兩個房間,讓你們可以美美的睡一覺,緩解之前的疲勞”。
話到最後,霍爾·霍普金甚至還給了兩人一個微妙的眼神。
克倫斯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隨即搖了搖頭,而戴維·凱裡則是一頭霧水,不明白那眼神的含義。
不一會,隨著晚餐結束,克倫斯在一名男仆的引領下走進了一間客房。
戴維·凱裡並沒有同意留在這裡,對他來說柔軟的床榻隻會讓自己做噩夢,隻有軍隊中的營房才能讓自己安心入睡。
躺在柔軟的床上,克倫斯不僅沒有入睡,更沒有脫下外衣,臉上也滿是思索之色。
因為他發現菲麗娜有問題,不僅僅是那份魅力,還有一些他現在無法確定確定的客觀因素。
這就仿佛是一種特殊的直覺在主動提醒他,菲麗娜的突然闖入似乎並非巧合,而是有意為之,正好將原本的話題63打斷。
“但她是怎麼正好把握住時機的呢,這棟建築的牆體雖然不算厚實,卻也做足了抵禦寒冷,保持室內溫的保溫層,足以在一定程度上阻隔聲音的傳播,哪怕是他自己的聽力僅僅能穿透一堵牆壁,更不要說一個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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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半閉眼眸的克倫斯又重新將雙目睜開,嘴角也帶上了淡淡的笑意,他想到了一個最有可能的猜測。
與此同時,回到房間,霍爾·霍普金將自己整個身體都埋在了浴缸裡,溢出的溫熱水流立刻衝刷掉了他滿身的疲憊,舒適愜意。
但此時霍爾·霍普金並沒有沉浸於享受,而是陷入了困惑之中。
“我為什麼會主動告訴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那麼多,還會覺得對方值得信賴,是因為戴維·凱裡的關係?…………”。
他在心裡不停反問,又迅速否決,對於一名商人來說他從來不相信會有突然的巧合,也不相信太多感情,唯一有的隻有利益。
“哢”。
突然,浴室門被一雙白皙的手掌緩緩推開了,來者正是僅用一件浴袍遮蓋身體的菲麗娜。
她先是對躺在浴缸內看著有些傻眼的霍爾·霍普金嫵媚一笑,隨之抬起了小巧的腳丫一步步走向浴缸,來自少女的獨特風情頓時彌漫在整間浴室,令人血脈噴張。
“菲麗娜,我的小寶貝你真是太大膽了”。
霍爾·霍普金不由得微愣,但眼神很快變得無比炙熱,呼吸也逐漸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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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胖乎乎的臉上爬滿了紅暈,他隨即一把將麵前的少女拽進了浴缸內,頃刻間,水花四濺,順著缸壁緩緩流下,浴缸內滿是春色。
冰蘭達堡壘唯一的一座聖光教堂內。
身穿白色神職人員長袍的麗莎·馬洛裡,正和十幾名同樣打扮的身影靜靜站立,等待坐在最上首,一名麵容慈祥,氣質卻讓人不敢直視的老者吩咐。
“唉”。
他先是深深歎息一聲,慈祥的麵容上閃過一抹憂色,沉聲道
“我感應到了冰蘭達堡壘內有人在試圖挑戰秩序,它們身上有一些非常惡心的味道,必須得到懲戒”。
聞言的所有人齊齊躬身行禮,對於大主教的命令他們自然是不會有任何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