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婧月能看出來,這個徐雨婷年紀挺大了,身體很飽滿很圓潤,跟孫莞然這樣的未婚女子儀態很不一樣。
很有可能是個少婦。
這也不奇怪,以石婧月對妹夫的了解,他的確挺好這一口的,彆說他現在都二十七八歲了,哪怕是十八歲的時候,他對這種三十來歲的美婦也很著迷。
這樣的傳聞,早在小妹和他談戀愛的時候,她就聽說了。
她還一度反對過。
隻不過石婧琳那丫頭誰的話都聽不進去,她認準的事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再加上後來石婧月了解到了周不器的事業成就之後,也就默許了。
到了現在,石婧月早就對這位優秀得難以置信的妹夫沒有了任何的挑剔和質疑,處處為他著想。
信任程度,甚至超過了他找的那位上門女婿。
彆說是她了,全家都一樣。
自從石家嶽父和嶽母離婚了之後,她們這個家裡,一下就失去了主心骨的男人。有幾個男人,是石婧月的舅舅,或者是舅舅家的表哥、表弟,要麼就是她的上門女婿了。
對這些人,要很警惕!
不能給他們向石家的家產伸手的機會。
可是,靠誰呢?
石家嶽母一個女人,過去這些年一直都是家庭主婦,也實在鎮不住場子。所以這幾年的石家,要說是有拍板權的“家主”,就隻有周不器。
遇到了一些很難處理的問題,石家嶽母就會出麵,把這個怎麼看怎麼順眼的女婿給請過來,大事小情讓他來定奪,都聽他的。
逢年過節,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也不是石家嶽母坐在主位上,而是讓給了周不器。
頗有一家之主的風采。
不管是石家嶽母,還是大姐石婧月、二姐石婧美,都對周不器充滿了信任,石婧琳就更不用說了,本來就是夫為妻綱。
她們主動地都把家裡的決策大權,都交給了周不器。
基於這樣的因素,哪怕石婧月的性格再怎麼強勢,也不可能在這個妹夫麵前強勢起來,總是在細微之處去討好著他。
石婧月見徐雨婷有些局促,就詢問道:“你是我妹夫的秘書?”
“啊?”徐雨婷連連擺手,“不,不是,我不是周總的員工。”
“周總……”
石婧月聽到這個稱呼,也就有數了。
親近的人,都不會這麼稱呼他,連他公司的員工都不這麼叫,一般隻有外人才這樣。石婧月就對她的信任度出現了一些擔心,“那你是?剛收的通房的?”
“不!不是!”
徐雨婷嚇了一跳,心說周總身邊的人怎麼都這麼開放啊。
石婧月皺起眉頭,問道:“那是什麼?你是他家親戚?”
徐雨婷覺得她有點強勢,壓迫感比單位裡的領導還強,就情不自禁地咬起嘴唇,“我不是周總的親戚,我……”
孫莞然有點看不下去了,就雙手在自己的胸前托了托,給石婧月遞了一個眼神。
石婧月恍然大悟,失笑道:“奶媽?”
徐雨婷臉色猛然漲紅,臉色赤紅如血,感覺都快哭了。
石婧月好笑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就直說唄!正好啊,他現在喝多了,你趕緊過去喂喂他,解解酒。”
“啊?”
徐雨婷腳下好似灌鉛,根本動彈不得。
還是孫莞然貼心,笑著說:“我家老板在那洗鴛鴦浴呢,就彆難為徐家姐姐了,她是良家婦女,那麼多人,她沒見過那種場麵,她也不好意思當著那麼多人喂一個大男人。”
石婧月瞟了徐雨婷一眼,發現她羞臊緊張,跟個大姑娘似的,一點都放不開,搖頭失笑,“還真是個良家婦女啊。”
徐雨婷臉蛋如同一塊大紅布,小聲地說:“周總的平時工作太辛苦了,我主要是給他補一補,彆因為工作勞累傷了身體。”
石婧月搖搖頭,就不去調侃這位良家婦女了,免得她太難堪。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接受尺度。
在她看來,這都是稀鬆平常,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給孫莞然和徐雨婷安排好了房間,她就拿過了幾件睡衣,都是她平時穿的;男士睡衣也有,可都是他丈夫穿過的,她卻不好拿給妹夫穿,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條新的花格子的大褲衩。
家裡也沒外人,他一個大男人,在家裡光著膀子、穿著大褲衩,也沒什麼大不了。
走到了大臥室,浴室門是開著的。
見到了其中一個叫韓雅蘭的小秘書,就這麼一絲不掛的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看到了她,微微一愣,臉蛋兒漲紅,猛地跑回了浴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