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周不器就覺得這個二姐今天有點瘋。
石婧美指了指自己的俏臉,笑嘻嘻地說:“姐這張臉很漂亮吧?另一張臉更漂亮,萬中無一一線天,你都沒看過。”
“怎麼沒看過?”
“沒仔細看過。”
周不器撇嘴道:“不就是女人嘛,誰沒見過似的。”
石婧美小聲道:“這大半年,我一直在做私密護理,效果可好了。你要是能讓我姐答應讓姐夫加入潮玩公社,晚上我就讓你近距離的好好欣賞、好好品玩。”
這種小事,對周不器來說,這就是一兩句話的事。
晚飯。
周不器帶著孫莞然、嚴琪琪、麥飛雪、韓雅蘭都上桌了,他則自然而然地坐在了主位上,完全是一副家主的做派。
桌上還有三個人,分彆是石家嶽母,大姐石婧月、二姐石婧美。
說起的第一件事,就是化工集團人事任命的事。
石家嶽母想讓她侄子去當副總,石婧月不同意。
周不器也不答應。
就說人事任命關係到了一家企業的生死存亡,親戚關係可以在人事任命中有優先權,但不能有決定性的作用。
石家嶽母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事就算是定了。
第二件事,就說起了要讓姐夫去潮玩公社當副總的事。
石婧月果然不答應。
周不器卻沒給她反對的理由,“這事就這麼定了!一會兒吃完飯了,我單獨跟你聊。”
石婧月隻能依著他。
吃完了飯,石婧月就第一時間拉著他,去了自己的臥室,一進屋就臉色不悅的質問:“你憑什麼決定我的事?”
周不器歎了口氣,“月姐,你不能這樣。”
石婧月不服氣,“我怎樣了?”
周不器道:“男人不是這樣管的,你太強勢了。你看現在,在家裡,兒女都跟你姓了;在公司裡,姐夫給你當副手。他連一丁點的自由都沒有,你說他會不會被身邊的同學、同事、家裡親戚什麼的笑話?”
石婧月道:“他的一切,都是我給他的。”
“說是這麼說,可道理大不過人性,你這違背人性了。”周不器對此就很嚴肅,“月姐,你這樣做,很危險。姐夫是個好人,性格很好,可就算是脾氣再好,被壓得時間長了,心裡麵也有火氣。你就說姐夫,他現在活著的追求是什麼?賺錢嗎?他不缺錢,他根本就沒有工作的動力。事業嘛,他根本沒有自己的事業,那是你的事業。甚至連孩子都不能跟他姓,他一無所有。說句不客氣的話,他完全是活在你的陰影裡。”
石婧月道:“這都是當初結婚時候說好的。”
周不器道:“可人都會成長,當初那個從農村來城裡上學的大學生,在魔都這樣的大城市裡一無所有,他當然什麼條件都能答應。可現在已經變了,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當年的他。當年的那些條件,一定不符合他現在的情況。用當年的條件去約束今天的他,本來就很不合適。這就會很危險。不再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這樣的事情有很多,甚至很多都是惡性事件。要是姐夫哪天想不開了,或者喝酒喝多了,被壓抑了這麼多年的情緒爆發出來了,可能就不是吵架、家暴那麼簡單了。老實人被逼急了,後果會很嚴重。”
石婧月臉色難看,卻沉默不語了。
這的確說到了她的心坎裡。
因為他已經感受出來了。
尤其這兩三年她生了孩子之後,她丈夫的情緒,已經遠沒有前些年那麼穩定了。細想起來,還真是壓迫得太狠了。
一個優秀男人,誰甘心被這樣欺壓一輩子?
就為了一個結婚時的承諾?
有幾個人能做到?
周不器道:“月姐,你是女強人,你不靠男人活。沒必要把姐夫牢牢控製著,顯得你氣量小不說,也影響夫妻感情。”
石婧月不加掩飾的嘲諷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要是放他出去了……又有潮玩公社副總的職位,我估計不出一年,他可能在外麵就有彆的女人了。”
周不器笑著搖搖頭,“那我覺得你可能想錯了,說不定他現在就在外麵養著彆的女人呢。你約束得再緊,也不可能一天監控他24小時。我甚至敢肯定。姐夫之所以還能容忍,很可能就是因為在外麵有了彆的女人了,在外麵把壓力給排泄掉了。你應該能感覺出來,你倆夫妻生活的頻率和狀態,應該會出現一些變化。”
頓了一下,周不器接著說:“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嫁入豪門的窮苦人家的女孩兒,出軌的概率幾乎為零;靠著婚姻進了豪門的鳳凰男,出軌的概率幾乎是百分之百。”
石婧月麵色微變。
周不器道:“月姐,這事就聽我的吧。我是男人,我比你更了解男人的想法。你那樣過分的控製姐夫,對你們雙方都沒好處。保持一定的距離,夫妻倆的感情反而能更好。”
石婧月“嗯”了一聲。
周不器笑道:“行,那就這麼定了。我去書房了,一大堆事等我去處理呢。”
首先要做的,就是聯係海力士,通知他們可以派出考察團隊去梁溪市了。然後就是通知g化學,告訴他們小米手機很快就會去韓國跟他們接觸,g化學將會拿到小米手機的電芯訂單。
“唉,等一下。”石婧月一個跨步,張開雙臂,擋在了門口。她擠了擠眼睛,指了指胸口,這哺乳期的月姐,胸前還真是壯闊,邀請道:“要不要吃點?潤潤喉?”
周不器稍作停頓,就點了點頭,“嗯,剛吃完飯,漱漱口也挺好。”
心中就歎了口氣。
這石家的姐妹倆,真是一個路數的,不愧是親姐妹。要是琳琳知道了,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她罵……嗯,等去美國見到她了,最好第一時間跟她坦白。
坦白從寬。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