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又換人表演節目了,基本沒有一個姑娘落下,輪到誰了,誰就得上台表演,都是帶點擦邊球的,最差的也要把內衣露出來。
周不器歎道:“這樣可不行,她們一個個地都上台,這是輪流上的。到你了,你不上?這樣不合群,容易得罪人。”
蔣杏緊緊的咬著嘴唇,略帶幾分慌張,“那怎麼辦?我……我一會兒去洗手間。”
周不器差點笑出來。
華妃娘娘這樣子,看樣子不像是在故意裝純。
這時,又換了新的姑娘上台表演了,她看樣子年紀特彆小,臉蛋兒還沒長開,身材也沒發育飽滿,一看就是未成年人。
上去之後,說是要表演倒立。
好嘛!
倒立之後,裙子滑落在腰間,露出了雪白的雙腿和卡通內褲,是很可愛的粉色係,立刻博得了滿堂彩。她好像練過藝術體操,倒立過後,雙腿十分靈活,可以擺出很多優美的造型,最後還來了一字馬的表演。
倒立一字馬!
周不器差點都要為她鼓掌叫好。
蔣杏神色冷漠,淡淡的說:“來之前,我跟她聊過,她是90後……嗬嗬,時代發展的可真快,90後的十六七歲的小姑娘,都跑出來搶市場了。”
周不器也覺得有些過了。
叫停是不可能的。
行情就是這樣。
那就隻能退出,不想繼續看表演了。
“我要走了,你跟我一起不?”周不器發出了邀請。
蔣杏微微一怔,“離開?”
“你不走?那你留這表演節目吧,我走了。”說著,周不器就拉著另一邊的蔣冰婕,跟王家兄弟做了一個手勢,就要離開。
蔣杏一看,趕緊抓住機會,上前挽起了他的胳膊,美豔的臉蛋兒上第一次浮現出了笑意,歪頭笑道:“我也走!”
等出了包廂,王小軍就急急忙忙的追出來了,“老弟,怎麼就走了?”
周不器左右兩邊,一邊拉著一個,笑著說:“太晚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慢慢玩,我就不陪了。”
“你這……”王小軍歎了口氣,老大不願意的模樣,可看他兩邊美人在懷,似乎明白了什麼,擠眉弄眼,笑哈哈的說:“這麼急?還是你下手快啊,要不去樓上吧,我幫你訂房。”
周不器懶得跟他廢話,“不用了,我自己安排。”
“那行,我就不打擾你的雅興了。”
王小軍一直把他們送出了夜總會,司機開車過來後,這才返回。
上車後,三人都坐在後排,蔣杏似乎害怕了,很謹慎的說:“周……周總,我跟父母住在一起呢,跟家裡說好了,12點之前要回去。”
“嗯。”
“我不在外麵過夜。”
蔣杏也聽出了王總剛才話中的意思,有些慌張。這個周總彆不是個混不吝,直接把自己往酒店裡帶吧?
周不器很平靜,也不難為她,“嗯,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蔣杏鬆了口氣,覺得這個周總還挺好的,笑著說:“不用麻煩您了,前麵的路口停下就行了,我打車回家。”
周不器點了點頭,行。
在前麵的路邊停下後,蔣杏開門下車,深夜的涼風讓她清醒了不少,也看出了這輛邁巴赫62的價值和象征的身份,深吸了一口氣,“周總,再見!”
“再見。”
“周總?”
“嗯?”
“我……我可以要一張您的名片嗎?”
“不方便。”
周不器搖頭拒絕。
蔣杏就一臉失落,臉上的笑意盈盈馬上僵硬了,有一種無地自容想鑽地縫的感覺。
周不器笑笑,“對了,我在附近有一套房子,剛好空著。反正還早,要不咱們過去喝杯咖啡?聊一聊?”
蔣杏心中微顫,聲音微顫,“聊……聊天嗎?”
周不器也沒必要玩一些虛頭巴腦的,“也不一定是聊天了,你是邊疆的少數民族吧?能看出來,我挺喜歡邊疆女孩兒的長相。走吧,上車。咱們去喝杯咖啡,交個朋友。”
蔣杏也不傻,知道這喝咖啡的背後意味著什麼。
要喝咖啡,去咖啡廳不好嗎?
“周……周總,我也想跟您交朋友,可是……可是我不能接受這種方式。”蔣杏咬著嘴唇,眼眸好似蒙上了一層水霧。
想走,就不甘心。想留,又過不去心裡這道坎。
周不器一副人畜無害的微笑,“我覺得這種交朋友的方式,是最簡單最直接,也是最節省時間的,你說呢?”
蔣杏臉色微紅,望著這個好像比自己還年輕的大老板,貝齒咬著紅唇,猶豫不決,“我……我晚上要回家的。”
“沒關係,時間還早,喝杯咖啡、聊聊天,順便洗個澡,時間都足夠了。”
“你……你有朋友的。”
周不器拍拍身邊蔣冰婕的大腿,笑著說:“沒事,讓她在客廳看電視就行了,咱倆聊天,她不參與。”
蔣杏吞吞吐吐,“我……可是……”
“好了,過一會兒堵車了,上來吧。一會兒我讓司機送你回家。”
“那……那行吧。”
蔣杏心頭亂跳,臉色熨燙如火,神不知鬼不覺的就上了車。
在大染缸裡,就不可能有純潔的白蓮花,無非是程度的多少而已。
上車之後,周不器就很自然的伸手,摟上了她的腰肢。
這是今晚,第一次摟她。
蔣杏表情有些僵硬,假裝對這一切都不知道,扭頭看著窗外。
周不器笑著問:“你多高?”
“一米七。”
“嗯,個頭不錯,怎麼感覺有點微胖啊?”
“啊?”
蔣杏愣怔了一下,扭過頭來,很是驚訝,“我很胖嗎?”
周不器笑道:“反正挺有肉的,手感挺好。”
蔣杏咬牙切齒。
哪有這樣誇人的!
“周總,你挺色的。”蔣杏也不是善茬,言辭很犀利。
周不器有些好笑,“你可彆汙蔑我,我要是留在夜總會裡,今晚就挑上十個八個的了。”
蔣杏輕聲道:“周總,咱們才認識了不到一個小時。”
“對。”
“這麼短的時間,你就要對我下手。”
“什麼叫下手?”周不器搖了搖頭,不以為然,“我給你講個成語故事吧,叫管鮑之交,話說從前有一男一女……”
蔣杏有些驚訝,“等等,不是管仲和鮑叔牙嗎?我知道這個成語。”
“你的知識過時了。”周不器搖頭晃腦,擺了擺手,“算了,等過了今晚,你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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