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要積極地爭取最有利的條件。
這次拉裡·芬克主動地跑過來,估計也是這層意思。如果雙方能夠達成認識上的統一,展開一定的合作,保持一個友好的關係,那麼以後就可以如魚得水地合作起來。
一個是管理著世界上最多財富的人,一個是擁有世界上最多財富的人,誰也不想得罪人。
想通了這點,周不器就放下了咖啡杯子,笑著讚歎道:“拉裡,你真是找到了一個最好的投資項目!”
拉裡·芬克心下鬆了口氣,笑哈哈地說:“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很多人都認為我這樣的選擇太瘋狂,可是黑岩資本能夠走到今天,就是因為我總是能給出跟傳統的投資理念不一樣的投資。”
“咦?”周不器感覺遇到了知己,眼睛一亮,“我做的很多商業決策,也總是基於這樣的道理。”
拉裡·芬克笑道:“這不是你們國家的傳統文化嘛,‘反對是前進的動力’。”
“啊?”
周不器微微一怔,沒太聽明白。
拉裡·芬克很困惑地說:“不是你們國家的古語嘛,我專門研究過很長時間,我有很多中國朋友也都證實了這一點,說是在你們國家很知名,代表著一個流派。”
兩人說的是英文。
這就存在了一些交流上的障礙。
周不器一時沒反應過來,問道:“哪本書啊?”
拉裡·芬克道:“《易經》。”
周不器這下聽懂了,略一思忖,馬上就反應過來,“哦,我知道了。‘反者道之動也’,你說的應該是這個。”
然後,兩人就《易經》的反文化做了一係列的討論。
足足浪費了三十分鐘。
不過,要說浪費也不至於。
這樣的閒聊,主要是達成雙方在認識上的共識,可以迅速地建立起友好的相處關係。
拉裡·芬克道:“我本來是黑石資本的一個交易員,可是後來跟他們的投資理念實在不符。我成了黑石資本裡最大的反對派。後來就跳槽出來了,用新的理念創辦了黑岩資本。”
周不器點了點頭,“如果你來投資我,黑岩資本會更上一個台階,資產規模超過10萬億美元,也指日可待。”
拉裡·芬克很高興地說:“這麼說,你同意了?”
周不器就很無奈,心說我不同意有用嗎?隻能化被動為主動,很平靜地說:“你們發起的這個投資項目,我有三個要求。”
“好。”
拉裡·芬克一口就答應下來,就怕對方不談條件。
想投資“周不器係”的公司,如果沒有周不器本人的允許,當然也可以投資。不過這投資起來就麻煩了,投資規模也很難真正形成效應。
就比如投資紫微星環球。
總不能去二級市場裡去大批量的買股票吧?那還不把股價抬到天上?而且能買到手的股票也太少了。
最好的策略就是在一級市場裡購買,跟周不器達成合作,由周大老板去說和,從而從其他的股東那裡以協議的方式大手筆的購買。
周不器道:“第一,黑岩資本發起的這個項目,私募基金也好公募基金也罷,都跟我無關。盈虧不能讓我背書,你不可能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授權。”
“當然!”拉裡·芬克毫不猶豫地答應,“這個項目當然由你無關,如果將來真的出現了虧損,那也是黑岩資本的責任,不會對你個人有任何的影響。”
周不器接著說:“第二,你們在運作這個項目的時候,不能頂著我的名義……我是說,不能使用我的肖像權,也不能給投資者有任何跟我有關係的暗示。這是黑岩資本的項目,你不能用我的號召力來吸引投資。”
拉裡·芬克點了點頭,“我的團隊可以掌控好這個尺度。等項目發起後,你可以時刻關注。如果你對哪裡的營銷方式不滿意,可以立刻反饋,我會讓他們馬上就修改。”
這本來就是投資“周不器”的一個項目。
想要徹底擺脫他的影響力和對市場的吸引力,這是不可能的。
就看能不能把握好一個尺度了。
其實歸根結底就是一點,不能讓投資這個項目的投資人們被誤導,好像是周不器本人吸引他們投資似的……其實是黑岩資本借著周不器的名義,在做的這個項目。
周不器不想為他們的這個項目承擔任何的責任,這件事跟他無關。
虧損了,請去找黑岩資本。
跟他無關!
“周不器係”的這些公司,可不是每一家都能賺錢,也不是每一家都能長期化的活下去。就比如石家嶽父在做的太尊地產,已經在尋找退出的解決方案了。
周不器接著說:“第三點,等這個項目成功啟動了之後,我希望能與我充分地交流。在投資一些公司的時候,應該在我約定的限額之內進行投資。如果是非上市公司,我希望你們的投票權,應該交到我的手裡。”
“沒問題,應該的!”
拉裡·芬克笑哈哈,全盤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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