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笑?”周不器有點生氣,伸出了兩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一下,咬牙道,“看我二指禪神功的厲害!”
“彆彆彆……”薛姨媽趕緊服軟,“我錯了,我錯了。”
周不器哼道:“一會兒跪下來給我敬酒,聽見沒?”
薛姨媽就很不樂意,嗔道:“乾嘛呀,哪有這樣調教人的?”
“想當我的女人,就得接受這樣的調教。”周不器振振有詞,然後又晃了晃手指,瞪起眼睛,“敢不聽話?”
“聽,聽還不行嘛。”
薛姨媽拿他真是一丁點的辦法沒有。
每次的爭論,總要有一個人服軟。
每次服軟的都是她。
薛姨媽自怨自艾的幽幽地說:“我自己這輩子真是栽在你手裡了,搭上了閨女不說,連我自己也搭上了。”
周不器擠了擠眼睛,“下輩子呢?”
薛姨媽抿嘴一樂,白他一眼。
“說啊?”
周不器追問。
薛姨媽吃吃一笑,湊過去趴在他懷裡,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下輩子也想栽在你手裡。”
周不器就很滿意,抱著她,輕輕地撫摸她的後背,“這覺悟挺高的啊,讓你跪下敬個酒還怎麼費勁?還是欠調教,是不是?”
“嗯嗯嗯。”薛姨媽無可奈何,“那就去書房,不能讓人看見。”
“清場唄,好說。”周不器點了點頭,然後就歎了口氣,“洛克菲勒家的那兩個心機女,怎麼辦啊?我這還沒頭緒呢!”
薛姨媽含笑道:“人家怎麼就心機了?”
周不器哼道:“用美色來吸引我,然後用這種違背綱常的關係來刺激我,還不心機?這跟那些外麵偷偷懷孕,然後母憑子貴借機上位的女人有什麼區彆?”
薛姨媽奇怪地說:“倫理綱常不是儒家的思想嘛,不是咱們東亞幾個國家的社會風氣嗎?跟美國人有什麼關係?”
“咦?”
周不器眼睛一亮。
薛姨媽道:“歐美的傳統好像更看重血統的延續,不在乎輩分的吧……我看很多電影和文學作品裡都是這麼表現的,《權力的遊戲》就是這麼演的,為了保持家族血緣的純潔,都是親戚結婚的,而且都是差著輩分的。”
周不器很高興,“嗯!有道理!”
薛姨媽輕聲問:“洛克菲勒家的那兩個女人,拿這個關係來跟你說事了嗎?”
“沒有。”周不器搖搖頭,“她倆年紀差距不大,誰知道差著兩輩呢。”
薛姨媽笑道:“就是嘛,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洛克菲勒不是都一兩百年了嘛,說不定五服都出了呢。她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麼?”
周不器盯著她的眸子,“那你在乎嗎?”
“嗯?”薛姨媽眉梢一挑,隨即恍然,又好氣又好笑,“你是故意的吧?在這等著我呢?祖孫多刺激呀,還非得來惦記我和寶珊?”
“有啥可刺激的,就是覺得可惜。”周不器撇撇嘴,感慨著說,“本來是疼你,給你母女共侍一夫的機會,你不要。結果可好,差點讓洛克菲勒家的兩個心機女給乘虛而入了。”
薛姨媽輕輕的拽起他的耳朵,“又開始胡說八道了!”
“難道不是?”
“不是。”
“嗯?”
“就算跟了你,也不一定非要那個吧?”薛姨媽白他一眼,“你又不缺女人,彆總盯著我來欺負。你要是想……去找王亞楠呢,她閨女也都大了,也不念書了,一直給你準備著呢。她們能接受,去找她們去。”
“這個……”周不器微微皺眉,“這不太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