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正色道:“錢掌櫃您也知道,現在天冷了,外麵各種青菜也都沒有了,這成天見的白菜蘿卜誰也不耐煩吃不是。我家裡這泡菜可不少,咱兩家關係好,我先來問問您酒樓裡要不要訂一些。”
言外之意,你要是不要我就賣去彆家了,到時彆說我不記得咱兩家情分。
錢掌櫃心裡恨恨地想,這死丫頭死精死精的,麵上仍是笑嗬嗬的。“訂是要訂的,隻是不知道你這些菜怎麼賣?”
“錢掌櫃您看著給點。”一臉你看著辦的表情。
錢掌櫃恨得不輕,思索了一下,“你這些菜說白了就是醬菜,也不是新鮮菜,這樣吧,給你算個二十五文一斤吧。”
白夏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看誰家的醬菜鋪子是我家這樣的,我這叫泡菜。錢掌櫃這是沒有誠意啊。”
人家的醬菜最多十三四文一斤!
錢掌櫃深呼吸了一瞬,“這樣吧,二十八文一斤,這再好吃也不是新鮮菜。”
白夏點點頭,“是啊,但是可以做個餐前小菜啊,拿一個小碟子裝上,我這菜吃了開胃,人家不得多點一些你店裡的菜嗎。”
白夏伸出三根手指頭,“三十文一斤,不二價。”
錢掌櫃怒瞪她,白夏也不慫,自顧自地喝著茶,一斤泡菜用一個小碟子裝,最少能裝十個碟,就算一碟賣五文錢,一斤也能賺不少呢。
要不是我家沒有酒樓,你以為我會便宜你嗎!
最後錢掌櫃妥協,“先各送五斤,我要試試看賣的如何。”街頭那家酒樓最近新出了一道什麼醬菜,搶走了不少客源。
“這是自然,好叫錢掌櫃知道,酸豇豆和醃黃瓜隻有兩壇子,大概十斤左右,泡筍倒是不少,有上千斤,泡蘿卜也有幾百斤,您要多少?”
“酸豇豆和黃瓜我全部要了,泡筍泡蘿卜各要一百斤,”
待兩人敲定了細節,立了契書後,白夏才拿出了明筍。
因為是用水泡著的,所以還有點濕。
“這是什麼?像是筍?”錢掌櫃拿起一片看。
“錢掌櫃好眼力,這叫明筍,是用春筍做的,可以炒菜吃,煮湯吃,或者跟肉湯一起燉,又脆又嫩,很是好吃。”
錢掌櫃半信半疑,“錢掌櫃不若讓廚子炒一盤出來,放一些肉辣椒或者其他配菜一起炒。”
錢掌櫃讓小二端下去了,沒過一會兒,大廚一臉高興地親自端著菜出來了,“掌櫃的快嘗嘗。”
白夏也分的了一雙筷子,夾了一筷子筍子,不覺豎起了大拇指。
不愧為酒樓大廚,色香味俱全,完全征服了白夏的胃。
錢掌櫃也是頗為驚喜,和白夏你來我往大戰三百回合,最後以六十文一斤,每天提供五斤立下契書。
嗯,錢掌櫃這次大氣,直接把明筍包圓了。
“物以稀為貴,錢掌櫃你每天就做這幾盤,吊著他們的胃口,吃過的還想吃,沒有吃過的更想吃。”
錢掌櫃半闔著眼,外人都說他是個奸商,錢掌櫃覺得這丫頭比他還要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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