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夏點點頭,又痛哭了起來。
白夏歎口氣,“到底是怎麼了?那個人到底是誰?”
井嬸子隻一個勁兒搖頭,就是不說那個人是誰。
白夏到底不好打聽人家的隱私,“你今日沒有上工嗎?”
“沒、沒有,今日休假了。”
白夏更加意外,要知道,井嬸子自來她家作坊做工,就沒有歇過一天假。
就算白夏告訴她休假也給工錢,她也是依舊來上工,後來,白夏乾脆算了工錢給她。
其他人見著有加班費後也留下來加班,白夏乾脆比照著現代出了個加班政策。
白夏拍拍她的肩膀,“若是有什麼事,來家裡說一聲。”
白夏回去後,一直在想這件事,上次和尋花奶奶說話的應該也是這個男人。
但是,為什麼兩個人都對這個人閉口不提,難道是怕壞了名聲?
白夏回去後,叫來雷花,跟她交待一番,雷花點點頭就出門了。
“若是那男人對尋花奶奶她們下手了,你就先把人錘暈。”
周環很好奇自家姑娘讓花兒去做什麼,白夏一臉神秘,“等過幾日就知道了。”
結果,沒等過幾日,當天夜裡雷花就回來了,還帶來了一個震驚白夏的消息。
“你是說,那個男人是石井叔?”
雷花點點頭,“我親耳聽到井嬸子叫他石井,真真切切的,還聽到尋花奶奶罵他是畜生。”
“說當初不如死在戰場上報效國家,省得現在回來禍害人。”
“嘶——”
白夏在屋子裡來回轉圈,“石井叔他不是當兵死了嗎?”
雷花點點頭,“村裡人都說他死了啊,不是說撫恤金都交到了家中嗎?”
周環也點頭,“這個我也聽說了。”
她們作為奴婢的,一來這邊就得搞清楚主家的關係,經常出去大榕樹下和人聊天講八卦。
張家長西家短的,各家的八卦不知道聽了凡幾,有的人家一個八卦都有四五個版本。
唯有井嬸子家男人當兵死了,拿了撫恤金這件事特彆統一。
就說明,這肯定是個真事兒。
“可是現在,井叔回來了,就說明他根本沒有死,那這麼些年他去哪裡了?”
兩個丫鬟搖搖頭,白夏想不通,乾脆就不想了。
既然是石井叔,那肯定是不會傷害尋花奶奶婆媳兩個的。
“回去睡覺吧。”
晚上太遲睡的後果就是,第二日起床沒精打采、哈欠連連。
夏邵傑笑話她,“夏啊,昨晚出去做賊了啊。”
白夏弱弱地瞪了他一眼,實在是眼皮子睜不開。
方婆子擔心地看著她,摸摸她的額頭,“不會生病了吧。”
那一年她生病前就是這麼沒精打采,一開始他們沒有重視,後麵躺在床上起不來嚇壞了她們,喝了幾個月的藥才好起來。
“阿奶,我沒有生病,就是沒有睡好覺。”
她總不能說,昨兒晚上讓雷花去聽人家牆角了吧。
“沒有就好,吃完飯了再去睡會兒。”
白夏點頭,她本也是這麼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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