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話放到這裡,你們去彆處過活兒罷,再敢來叨擾你娘,來一次打一次。”
他看著石井,“這次沒打你是看在你死去的爹麵子上,下次再來氣你娘,就彆怪叔不客氣了。”
陳氏也道:“你若心底還有那麼點孝心,就趕緊走,你娘本就身體不好,彆把你娘氣死了。”
石井看著自家頭發花白的老娘,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兒子不孝,望娘保重身體。”
末了,拽著滿臉憤怒不情願的晚娘和兒子離開了。
一群人在這裡又呆了會兒,見尋花和井嬸子好些了才相繼離去。
白夏挽著方婆子,聽著她感歎。
“以前那麼好一個孩子,怎麼變成這樣了呢?”
“想必,在外麵發生了什麼事吧。”
唉~~~~
“世事無常啊~~~”
夏邵安翻了個白眼,“小夏姐,你已經感歎了一晚上了,你的功課寫完了嗎?”
“嘿嘿,我今日沒有功課,大字也已經練完了。”
夏邵安鬱猝,為了他的瓊林宴,先生最近給他布置了很多功課。
“你們說,這井叔在外麵這麼多年了,媳婦兒孩子都有了,看他們的樣子也不像太窮的樣子,為什麼又要回來呢?”
夏邵傑想了想,“想尋花奶奶了唄。”
“這個說法不成立,他若真想尋花奶奶,在知道自己沒死的時候就該遞消息回來。”
白夏很讚同他哥。
白錦誠道:“我覺著他就是回來爭房子和田地的。”
“不無可能。”
白夏撓了撓頭,就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又實在沒有頭緒。
“總之,也和我們沒有關係,你彆太糾結。”
“哥,你說得對。”白夏覺得自己可能太無聊了,浪費這麼多時間在這裡想彆人家的事。
石井這件事就好像是一個插曲,那日後,白夏再也沒有見到他們。
·
天氣晴朗,白家院子裡掛滿了粉條。
堂屋裡,白夏坐在上首,下邊是幾個或胖或瘦的人。
“三十五兩是不是太貴了。”
“對啊,三十五兩一斤十三香,成本太高,我們根本沒有賺頭。”
“鄉君,是不是考慮考慮再便宜一些。”
白夏喝了口茶,“各位掌櫃有所不知,我這十三香每一樣的原材料那都是不便宜的,並且經過各種各樣的加工程序,我賺的不過是些辛苦錢罷了。”
一位褐袍老者道:“據老夫所知,福田酒樓從您這訂的可是三十兩一斤。”
白夏挑眉,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
那老者一臉淡定,麵帶微笑。
“嗬。”白夏輕笑道:“作為我白家第一個合作對象,當然是不同的。”
其他人:“......。”
“鄉君難道不怕你的貨積壓賣不出去嗎?”
這是一個急躁的老頭。
白夏真是氣笑了,“現在是你們來買我的貨,而不是我求你們買。”
坐在這裡還腦子不清楚,她的貨愁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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