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空說的也沒錯,你也彆不服,就阿宸那個隨時都能去見佛祖的身子,有姑娘看上他就不錯了。”
皇帝冷靜下來,覺得住持和智空說的也有道理。
“最重要的是,”住持頓了下,瞬間勾住了帝後的心,“這丫頭啊,她旺夫。”
“旺夫?”帝後一臉懵。
“你們想啊,這麼多年了,阿宸、還有其他人在寒潭裡來來回回泡了多少次了,愣是沒有找到金蓮。這丫頭一下水,就找到了,這不是旺夫是什麼。”
皇後連連點頭,“你說的對,這姑娘是旺夫,有福氣。”
於是,等白夏泡完澡出來,帝後對她的態度來了個大轉變。
尤其是皇後,拉著白夏的手笑個不停,一會兒問問喜歡吃什麼,一會兒問問平常在家裡都做什麼。
白夏一直處在雲裡霧裡的狀態,眼神頻頻往住持和師父那裡瞟去,兩個人都是樂嗬嗬笑著。
什麼鬼啊!!!
好嚇人啊!!!
“小夏,我可以這麼叫你吧。”皇後笑意盈盈地看著白夏。
白夏僵著臉,扯了個笑容,“娘娘怎麼叫都行。”
“你這丫頭太見外了,叫什麼娘娘,要叫就叫......”
“咳咳......”
皇後瞟了眼咳嗽的慶帝,“叫伯母,那是你伯父。”
白夏叫了聲“伯母好、伯父好。”
心裡哭唧唧,小心臟顫了又顫,好嚇人哦!
“伯母都知道了,這次,伯母要多謝你了。”皇後說著說著眼眶泛紅,這一路的擔憂在來到這裡,見到住持後終於落下了。
本想來陪阿宸度過最後一段時間,沒想到,竟然出現了轉機。
白夏搖搖頭,皇後拍拍她的手,“我都知道,我都知道。”
白夏臉上掛著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你都知道了什麼?
白夏抿了抿嘴,開口道:“伯母彆擔心,師伯說了這次解毒很順利,阿宸恢複的很不錯,等天山雪蓮找到了就能將毒全部解了。”
“你受苦了。”皇後摸摸白夏微涼的手,心裡滿是感激,又有些心疼。
白夏都不知道說什麼了,隻聽坐在一旁的慶帝又開口了。
“咳,在家可讀過什麼書。”
白夏挺直了背,“讀過,正在讀《大學》。”
慶帝挑眉,然後考校了一下,白夏前麵答的還行,後麵就有些吃力。
慶帝在心裡暗暗點頭,不錯,比想象中要好。
正要再問,就被皇後攔住了,“行了,小夏又不是那些要考科舉的學生。”
慶帝摸摸鼻子,又問:“你是如何會想到種番薯的?”
白夏又把搪塞周勉的那一套說辭拿出來,“當初覺著那番薯太貴了舍不得吃,就放在一邊想等過年過節的時候吃了,沒成想就發芽了。”
“又不想扔了浪費,就想著能不能種,結果就種成了。”
慶帝:“......。”
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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