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尤喜這道肉片,”雲南王妃咽下嘴裡的菜,在這裡吃飯,好似也沒有那一套食不言的規矩了。
“也不知道這個肉片是怎麼做的,又嫩又滑。”
白夏回道:“這肉片是豬的裡脊,豬身上最嫩的一塊肉,切成薄片,用適量的番薯粉和雞蛋清醃了一刻鐘,湯汁開了以後下入片刻就可以撈起來。”
雲南王妃聽得入神,雲陽很不解,“祖母,您都不會做菜,能聽懂嗎?”
雲南王妃:“......。”
不滿地瞪她一眼,“誰說我不會做菜的,隻不過這些年不做了。”
雲陽大為驚奇,“原來您會做菜啊,等回府了我想吃一頓祖母做的菜。”
雲南王妃:“.....手生了。”
幾十年沒下過廚了,不知道做出來的菜還能不能吃了。
“哦。”雲陽略有些遺憾。
皇後抄了一筷子豆芽,“這是什麼菜,吃起來清清脆脆的,以前沒有見過。”
“嗨,那個啊是豆芽,用黃豆發的。”方婆子道:“一斤黃豆能發出好多。”
方婆子開心的不得了,這一桌子菜這些貴人們都沒有吃過呢,一個個比她這個老婆子還驚奇。
男人那邊更是叫絕,慶帝難得在外喝起了小酒,“這桂花酒真不錯。”
“是小夏泡的,隻拿出這麼一些來喝,說是放久些更香。”
慶帝對這個兒媳婦那是相當的滿意,“老丈真是享兒孫福啊,哪像我家裡的兩個臭小子,隻知道伸手要吃的。”
白老頭深有同感,“彆說您家那兩個臭小子了,就我家屋頭這麼些個臭小子都是隻知道吃的。”
“唉~~~還是孫女好啊!”
“唉~~~還是閨女好啊!”慶帝這輩子最遺憾的就是,皇後沒有給他生個閨女。
當年生阿宸的時候難產,傷了身子不好再孕,他現在就等著兒子們生個孫女給他抱。
瞥了一眼坐在邊上的兒子,這個短時間是不可能了。
吃過飯後,帝後也入鄉隨俗,坐在白家院子裡消食,慶帝對白家的搖椅‘一見鐘情’,躺在上麵晃啊晃。
躺在搖椅上,聽著鵲鳥嘰嘰喳喳,望著遠處的青山,此刻的他仿佛真是這農家人,一時間生出一股歲月靜好的感覺。
方婆子跟皇後等人講著農村趣事,各種風俗習慣,從吃糍粑到醃菜再到過年,不知道怎麼的說到了麻將。
“聽牛老板說是從京城那邊傳過來的,不知道娘娘您玩過沒有,可好玩了。”
皇後和雲南王妃麵麵相覷,她們都沒有聽說過這個東西。
方婆子看著她們的懵圈臉,“不會吧,你們沒有玩過?不應該啊,牛老板說了京城人都愛玩這個的。”
方婆子的視線在她們身上徘徊了又徘徊,忽然間一拍大腿,“我知道了,這都是些民間小玩意兒,你們這些富貴人家肯定都不玩的。”
“你們過年是不是找個戲班子唱三天三夜的戲?”方婆子滿臉羨慕,她好久沒聽過戲了。
白夏捂臉,阿奶喲,人家有專門的伶人啊什麼教司坊什麼的,怎麼可能請外麵的戲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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