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右想了想,那隻能是胡氏娘家那邊的親戚了。
那少年一拍大腿,“村長爺爺,我可沒說是來報喪的,那兩個人穿得花紅柳綠的怎可能是來報喪的。”
說完那小子就跑了。
村長一聽,眉頭皺得更緊了。
這既不是來報喪的,嚎成這個樣子,是想唱衰我們行山村不成?
田裡的漢子們也聽見這聲音了,紛紛問道:“這誰家來報喪了?”
村長:“......。”
這不是來報喪的,嚎成來報喪的樣子,肯定找事來了。
村長腳步一轉,他得給老白家報信去。
白家正高興著呢,村長這一來,喜悅去了一半。
等到那嚎喪的嗓門傳到家門口,那喜悅真真是全沒有了。
方婆子冷哼一聲,“哼,我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胡家村那個老虔婆。”
白老頭瞥她一眼,“這話你可彆在老二媳婦兒麵前說。”
方婆子一揮手,“這還用你說。”
她又不是缺心眼。
就算再看不上那親家,也不能在兒媳婦兒麵前道人家親身父母的是非。
不僅兒媳臉上難看,自己家老二臉上也無光。
說完這句話,方婆子當先出門去。
老二兩口子對上那兩個老不死的肯定吃虧,她得去看著點。
白老頭也跟在後頭出去了。
白銀萍想跟著,李二忙攔住人,“你懷著孩子呢,在家裡歇著。我跟著爹娘出去看看,你彆擔心,爹娘厲害著呢,肯定不能吃虧。”
白銀萍想著自己如今的身子,隻好作罷。
白老二家門前無比熱鬨。
在家裡貓冬的人們紛紛圍在白老二家院門前,胡氏兩手叉腰把在自家門前,堅決不讓那幾個人進家門。
她太知道自己爹娘的德行了,一旦讓他們進去,家裡得被他們搜刮完。
胡氏娘看著胡氏這架勢,恨得不清,哭訴道:“好你個不孝女啊,親爹親娘來了也不讓進去喝口水啊。”
她恨恨地指著胡氏的鼻子,“俗話說的好啊,果然是嫁出去的女人潑出去的水啊!沒良心啊!”
說著又趴到地上拍打著大腿。
白老二將胡氏拉到自己身後,方婆子從人群中擠進來,“你說的不錯,你家的水如今潑到我家了,就是我家的了,你可收不回去了。”
胡氏和白老二同時舒了口氣。
劉氏胡氏娘)一噎,繼而又開始嚎喪,方婆子不耐煩,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劉氏的鼻子,
“你再敢來我家門口嚎喪,信不信我立馬給你扔出去?”
劉氏瞄了眼肅著臉的方婆子,她覺得方婆子真敢叫人把她扔出去。
當即也不嚎了,站起身來,大掌啪啪往身上拍,激起一陣塵土。
方婆子嫌惡地離遠了些,麵色不虞地看著這幾個不速之客。
“說吧,今日有什麼事求上來了?”
她太了解老二媳婦兒家這娘家爹娘了,無事不登三寶殿說的就是這倆老貨。
因著胡小草那次,胡氏和二人斷了親,幾年沒有回過娘家。
這兩個老貨倒是上過幾次門,不過沒得著什麼好處,漸漸地也沒有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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