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簾子,入目不堪。
兩個光溜溜的身子纏繞在一起,衛國手疾眼快拿了一床被子將兩個人裹住。
陰惻惻的聲音帶著咬牙切齒,“膽敢擅闖本大將軍的營帳,可是想吃軍棍?”
衛領對衛家唯一留下的這個血脈,實在是失望透頂。
“軍中兵士,感染瘟疫,大將軍還有閒心在這......玩女人?”
“什麼?”
衛國大驚,“怎麼可能?我軍中都沒有吃過羊肉!”
“那一個個被抬出去的士兵的屍體,難道是末將騙你不成!”
衛國看著眼前這個老不死。
是他爹留給他,輔佐他坐穩大將軍位置的。
對他處處管束約束,不準他做這個不準他做那個。
他隱忍他多年,待大將軍位置坐穩後,第一件事就是把他調離,管理一小隊人馬。
不顧他的阻攔和傅家結了姻親。
這些年,衛領不再管他,甚至都不願意見他。
今日居然公然闖入營帳,可見事態的嚴重性。
狠狠地掐了一把身邊的美人,痛苦隱忍的抽氣聲傳來。
“你們先出去,本將軍馬上出來。”
衛領捏緊了手中的劍,看了眼床上的女人,眼裡殺意畢現。
聽說,自得了這個玩意兒,衛國日日笙歌,整日裡跟這個東西膩歪在一起。
等這事結束了,就算......也得殺了她。
冷月被衛領那一眼看得心驚膽戰。
又看了眼迅速穿衣裳的衛國,當即起身,抱著他。
雪白玉兔在他shen上蹭了蹭,嬌聲道:“爺拱了半天火,馬上就要到了,如今撒手而去,讓妾好生難受。”
抓著他的大手,放到他平日最喜歡的地方。
“馬上就好了,不如爺成全了妾這次?”
這位冷美人還是第一次如此主動,衛國剛剛本沒有儘興,一時又被挑起了火氣。
拉著人狠狠地快速地弄了一番,雙方都舒爽了才作罷。
冷月渾身癱軟,還是強迫著自己給衛國寬衣。
柔弱無骨的身子,很是折磨人的心神。
一邊享受著她穿衣,一邊在她cuo的shen上上下其手。
冷月狀似無意地咕噥了一句,“都是那個老將軍,什麼事都要管,大將軍的營帳豈能是他隨隨便便就能闖入的。”
那位將軍看她的眼神不對,衛國不能時時跟在她身邊。
她隻能多吹吹耳邊風,讓衛國厭棄他,再殺了他,這樣才能保全自己。
想到這裡,滿眼殺意。
又在她身上揩了兩把油,這才離開營帳。
等到衛國離開,冷月立即變成了一臉的厭惡。
左右嗅嗅,隻覺得自己身上全都是那個莽夫惡心的味道。
“備水,本夫人需要洗漱。”
門口已經又換上了一個新的小兵,他們都知道這位小妾正受寵,也不介意她的不當稱呼,當即為她送上水。
全身沉入水中,想著這一年發生的事情。
都是白夏!
若不是她,她不會被送回家,就不會被上門做客的傅家人相中,更不會被轉手送給這個莽夫!
她眸中恨意洶湧,臉色扭曲,全然不似床第之間嬌冷。
握緊拳頭,指甲嵌進肉裡也不覺得痛。
想到衛國如今對她十分著迷,一個小小農家女,我還能弄不死她!
擦了三四遍香胰子,才覺得這身上難聞的惡心氣味洗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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