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楊家女將的屬性擺在李燁麵前,饒是李燁也不得不感慨。
楊門男子皆虎將。
但是楊家的女人,卻也是個個當得起巾幗不讓須眉之名。
這十二位楊門女將。
老太君佘賽華乃是紫色名將。
而餘下的,和楊排風差不多,都是綠色名將。
看著是有些不起眼。
但她們,卻擁有一個無比強大的技能!
在楊門女將技能的加持下。
隻要這十二位楊門女將聚集到一起,為首的佘太君直逼金色曆史名將!
而餘下十一位,一個個都,也都是足以比擬藍色名將!
彆看眼下李燁麾下衛青,嶽飛,霍去病,袁崇煥包括先前的穆桂英等人,一個個都是金色曆史名將。
但李燁手中能打的牌,也就這麼多了!
餘下品級的名將,李燁卻幾乎是一個都沒有!
現在是想找,也根本是來不及了。
直到此刻。
這群楊家女將的到來。
但是此刻。
李燁的心中,對於楊家女將的到來,雖然欣喜。
卻隱隱有些發賭。
如果可以的話,李燁卻並不想她們參戰……..
望著麵前以佘賽華為首的楊門女將,李燁欠身,是沉聲道:“老太君若要見朕,隻管遣人來宮中知會朕一聲便是,朕必登門拜訪,何須勞煩老太君親自前往?”
見得李燁。
佘太君原本因為方才之流言,而滿是嚴肅的臉上,神色也是緩和下來,緩緩搖頭:“老婆子當不得陛下如此。”
李燁微微低下的頭抬了起來:“不知老太君如今前來,所謂何事?”
一語之後。
包括佘太君在內,足足十二位楊門女將皆是緩緩舉起手中兵刃,望著前方大開的東直門,神色堅毅。
正如李燁所猜測的那樣。
雖然她們沒有說些什麼,但李燁卻已經明白了一切。
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李燁的聲音也微微沉了下去:“如果朕不許呢?”
佘太君眯著眼睛,沉默片刻。
“陛下,楊家跟隨大夏曆代先祖,征戰二百餘載。承蒙曆代先王先帝不棄,我楊家世襲英國公之位,如今已有二百二十三年。”
佘太君抬頭,望著京城上空,神色似有感慨:“大夏諸位先王先帝恩典,我楊家沒齒難忘。早已立下家訓,凡我楊家人,皆可為大夏死戰!為的,便是能對得起英國楊家之名。”
“如今老身夫君和六位兒子戰死土木堡,沒能擊敗匈奴人,以致大夏蒙羞,我楊家門楣亦是蒙塵。”
“老身等十二人,雖是女流之輩,卻也不願違背楊家家訓,不辜負大夏諸位先王先帝的恩寵!”
說道如此。
佘太君低下頭來,神色也變得無比鄭重。
當著所有人的麵,直接是單膝跪地,徑直拱手:“所以,吾等楊家寡居之人,懇請陛下恩準吾等!上陣殺敵!”
“以報國仇家恨!”
隨著佘太君的這一個動作。
所有楊門女將,皆是整齊劃一,徑直跪倒在李燁麵前:“請陛下恩準吾等,上陣殺敵,以報國仇家恨!”
十二聲婦人的呼喊。
並不洪亮,卻同樣振聾發聵,直達五內。
當是時,現場眾人莫不是震動。
就連那群躲在陰溝裡的老鼠,見得這十二位婦人,都是自行慚愧,低下了自己的頭顱,沒有了直視的勇氣。
世人皆知。
英國公楊業以下,楊家共有七子。
土木堡一戰。
楊家戰死八人。
英國公楊業,楊家長子楊延平,次子楊延定,三郎楊延輝,四郎楊延朗,五郎楊延德,六郎楊延昭,七郎楊延嗣皆是力戰匈奴,壯烈殉國。
一月前的那一天。
楊家滿門上下,人人披麻戴孝。
悲慟響徹京城。
京城萬民提及,莫不為感慨長歎。
楊家一脈,為大夏儘忠如此,當得萬古流芳。
然而。
當現在。
這十二位楊家寡嫂跪倒在李燁麵前時。
見得那慘白孝服下的道道血色。
眾人才知道。
他們對於楊家的理解,隻能是道一句淺薄。
楊家兒郎個個都是赤膽忠心的好漢。
卻連婦人,竟也如此英勇。
“如此忠勇之家,亙古未有,當永世流芳……”
不知道多少人,心中感慨。
就連李燁此刻,也莫不是如此。
呆愣愣的望著眼前的十二人。
進入皇帝遊戲,已經足有九日了。
李燁還從未有今天這般震撼過。
他覺得自己已經足夠重視這個遊戲了,幾乎將這個遊戲當成了最真實的世界。
但也僅僅是幾乎罷了。
在下意識中,李燁或許還是將其當成了一場遊戲。
既然是遊戲。
那不過就是一堆數據罷了。
而個中人物,也不過虛擬。
直到現在。
見得這一件件孝服之下,那一抹抹血色。
鮮紅得有些刺眼。
李燁仿佛能感覺到,在這血色覆蓋下的身體中,滾燙發熱直到沸騰的血液!
有血也有肉!
心中暗藏的一些東西被打破了。
李燁眼前所聞,所見,所感,再沒有半點虛幻了。
一切都變得真實起來。
他在經曆一場遊戲。
卻也在經曆著另一個人生。
所見之人,所踏足之地,所經曆之事。
這所有的一切,又何來半點虛妄?
如此真實的世界。
李燁又豈能以遊戲之心去對待這一切?
須以真心,方得始終。
深呼了一口氣。
李燁拱手,再拜:“老太君,朕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們,唯獨這個請求不能。”
佘太君皺眉,神色複雜:“陛下……”
話還沒說完。
李燁又拜:“老太君!”
抬起頭來,李燁神色凝重之下,目光望向佘太君,神色卻有些閃躲:“楊家為大夏,做得已經夠多了。”
凝了凝神,李燁一字一句的訴說著:“二百二十三年來,楊家為大夏捐軀的英烈,已經數不勝數。天波府門那塊血色的牌匾,是楊家先烈以鮮血鑄就的。”
“老國公,楊家七位虎子已然為國捐軀!此戰,非戰之罪!楊家當得起英國公的名號,也無須再付出更多。”
李燁抬起頭來,語氣也為之激昂:“為了大夏,如今楊家人丁凋零!老太君要做的,是好生撫養好楊家下一代,待到他們長大成人,若還有報國之心,朕絕不阻攔!”
“楊家自然可以儘忠,卻不能是現在了!若在座楊家諸位再有什麼閃失,朕縱是萬死,他日百年之後,又有何麵目去見老國公,和楊家諸位先烈之英魂?”
言至深處,李燁臉色都已然微微漲紅,眼眸中也帶上了點點血絲。
俯首,又拜:“請諸位,回府吧。”
“這大夏,朕還在呢。”
一句之後。
等到李燁再抬起頭來。
卻見得楊家十二女將,皆已是雙目通紅,麵帶淚痕。
雖無聲,兩行熱淚浸濕臉龐。
“夠了。”
佘太君的一句,讓李燁抬頭。
不待李燁詢問,佘太君卻是搖了搖頭,言語隨著身軀一起微顫著:“陛下,楊家有了陛下這句,就已然足夠了。”
依舊是跪倒在地上。
這一次,佘太君卻是緩緩將一拐杖捧在雙手,高高的舉過頭頂:“請陛下恩準吾等,上陣殺敵,以報國仇家恨!”
拐杖雖小,卻已經代表著此刻楊家所有人的決心。
這拐杖,李燁知道。
這是宣帝之時,念及佘太君和楊家之功績,特賜於佘太君。
上打昏君,下打佞臣。
小小的拐杖,卻代表著宣帝本人的意誌。
此時此刻。
即便是李燁這個大夏天子,也無法拒絕。
李燁微微低著頭:“老太君,真要如此?”
佘太君神色堅定:“即便老身和諸位兒媳戰死!老身相信,大夏和陛下也會替老身和諸位兒媳,照顧好我楊家子孫。”
“是故,我楊家上下。”
“縱死,無妨。”
沉默良久。
李燁俯身五拜:“楊家不負大夏,大夏和朕亦不會負楊家!”
事已至此。
李燁知道,勸也是無用。
當從佘太君手中接過那把龍頭拐杖的時候。
以李燁雄渾之體魄。
竟然也覺得,這區區不過五尺之龍頭拐杖,竟有萬鈞!
握在手中,何其沉重?
而後。
李燁麵向諸位楊門女將,沉聲一陣大喝:“楊家佘賽華何在!?”
佘太君重重拱手,聲音蒼勁有力:“佘賽華在此!”
“京城九門,皆有守將!但朕念在你楊家之忠,日月可鑒!楊家之勇,萬夫難當!現令東直門守將夏侯淵調往西直門!”
“楊家女將十二員,自佘賽華以下,皆鎮守東直門!”
李燁一句之後,一乾女將臉上淚花尤未乾,一個個的卻是神色肅穆,拱手大喝:“末將遵旨!”
深呼一口氣,李燁定定的望著眼前的諸位女將,將她們一一扶起:“朕將這東直門,還有東直門千千萬萬的京城百姓,皆托付於諸位。”
“朕期待著,和諸位共同凱旋,一起痛飲慶功酒的那一天。”
眾人眼眸中淚花閃爍,皆是重重點頭:“他日,定與陛下一醉方休!”
李燁重重點頭。
緊接著麵向這東直門前的無數百姓。
握緊右手,高高揚起:“世有臣子心,能如楊家節?忠孝兩不渝,千古之名焉可滅!?”
“朕相信,我大夏忠臣良將,驍勇甲士,忠義萬民,團結一心!區區匈奴蠻夷之輩,縱百萬之師,能奈我何!?”
此刻的李燁,雙目赤紅,麵色激昂,緊握的右手上根根青筋暴起!
當他近乎嘶吼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整個的現場,徑直陷入了一陣沸騰!
在場眾人。
無論男女,無論老幼,莫不是熱血上湧!
“許我堂堂七尺男兒之軀,豈肯弱於婦人!?女子能參軍,我為何不能!?”
“十年飽讀聖賢書,不若一朝棄筆從戎!報效大夏,也不枉十載所讀之聖賢書!”
“匡扶大夏,庇佑山河,人人有責!京城要是沒了,吾等豈能苟活!?帶種的,和某一同參軍,保家衛國!”
“咱平日裡雖然混賬,為禍鄉裡,所負甚多!但今日,老子也要當一回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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