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不歹,這事還真就這麼發生了,一點不差的發生了。
仿佛這一切都是李燁提前得知的一般。
“等等,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多爾袞問道。
玄燁一愣,緩緩道,“好像這一切,李燁早就知道會發生。”
多爾袞一拍大腿,“是了,是了,他就是知道這一切一定會發生。”
玄燁問道,“他不過也是凡人,又如何能確定此事一定發生,倘若你不做,他計劃不就落空。”
多爾袞看了玄燁一眼,知道他此言多少是有點怪罪自己的意思。
此刻也不是計較這些事情的時候,他冷聲說道:
“哼,即便我不做這事,他也會讓彆人提我做。”
多爾袞一句話,玄燁也馬上想清楚了這其中的道道。
幡然醒悟,確實如此啊。
“這麼說來的話,這些部隊,表麵是來接管資源,實際上,早就已經淪為了李燁的棄子,這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
“不錯,那在之後,必然就是要逼你與我決裂,從內部分裂女真,他看我們自相殘殺,最後可能留得女真殘喘。
但是,今日他能做出此事,日後定然會再用彆的借口針對女真,早晚都是滅亡。”
多爾袞咬牙,之前他隻是如此猜測,現在看來的,事情便是如此。
“可惡的李燁,該死的奸賊!”
隻是此刻,即便知道了李燁計劃,也已經晚了。
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成為了定局,若不是還有大元支援,女真隻怕真的要就此滅亡了。
玄燁此刻也是後怕,不得不說,這個局布的極為陰險,也非常慘無人道。
彆的不說,那些大夏的部隊,才一開始,便是準備用來犧牲的。
他竟然對自己的子民,都能如此心狠手辣。
李燁奸賊,當真果決。
“而今有大元親口應承的援助,我們又是主場作戰,大夏固然強大,但想要戰勝我們,也不是那般簡單,我們還有機會。”
玄燁點頭,如今他們剩餘的女真各部族,全部都齊心合力,隻想做好一件事。
保護好女真剩餘的未來。
此刻雖說女真受創不輕,明麵上比起巔峰時候,弱了不少。
而實際上,之前的女真並非所有人都上下一心。
跟如今相比,雖說場麵優勢。
但戰鬥力。
卻不見得就比現在的女真強。
這一點。
多爾袞非常清楚,玄燁也清楚。
所以他們並不是自我安危。
而是。
真的相信,女真對上大夏,有一定的勝算。
“此事定然便是李燁的算計,如此的話,隻怕大夏的大軍,也早就在路上了,我們需要早做準備。”
“太倉促了,不知道能不能完成準備,另一方麵,大元的支援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位,時間太緊了。”
“唉,事到如今,也隻能儘力而為了。”
女真如今,是一艘將要沉沒的大船。
船上的多爾袞和玄燁,他們自認為是最後的修船工。
實際上,他們隻能是最後的糊裱匠。
這一艘大船,注定要沉沒,他們修不好。
所做的事情,也不是修船,不過是把破洞用紙裝裱。
一遇水,船定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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