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金能在電視節目上說苅族的事情,無疑是得到了官方的一定許可,甚至本身就是官方的一員。當然白金是懸師或是苅族還存疑,但是能來懸門參會,甚至一直參與這次行動,無疑也是代表官方來的。隻不過白金知道司藤針對的一直都是苅族,或者說被丘山逼迫著對付苅族,本身卻沒有那麼嗜殺,更是找懸門的人幫忙,這才沒有代表官方介入。
當然趙舒城沒有把自己的猜測告訴司藤,現在白金的身份並不重要,隻要不來阻止他們,就完全可以無視。
懸門這邊已經在想辦法解決王乾坤身中藤殺的問題,他們坐在一個屋子裡,懸門的懸師則是一起發功,試圖用大家合力的力量逼出王乾坤體內的藤殺。顏福瑞雖然身為當事人,卻因為什麼都不會,被拒之門外。
白金也沒有進入裡麵,對外聲稱自己雖然是白家的後人,其實什麼都不會。但實際上卻是因為白金雖然有法力,但是卻跟苅族同種同源,反而沒辦法跟懸師們一起配合驅散藤殺。
可惜他們有些太小看司藤,也小看了藤殺,就在其他人一起發功,各自拿出看家本領的時候,藤殺被逼出王乾坤的身體,卻對著在場的懸師而去,一下子讓所有懸師吐血倒地,一個個也被種上藤殺。
顏福瑞跟白金聽到裡麵的動靜趕緊進去,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幾個人。他們著急救人,卻沒有注意到雖然同樣中了藤殺,但苗族女子沈銀燈卻跟其他人表現的並不一樣。
趙舒城這邊也在跟司藤等消息,司藤卻在院子裡上香,似乎在朝拜東南西北四方,又像是在祈求諸天神佛的庇護。
忽然司藤開口說道“有一句偈語,渾身似口掛虛空,不論東西南北風,一律為他說般若,叮叮咚咚叮叮咚。”
趙舒城說道“司藤,沒想到你也拜神求佛,你就不怕這些神佛反而先收了你這個苅族?”
“不怕,如果他們真的要收了我,也不會等到今天。”司藤冷冷的說道。…
忽然司藤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說道“我們可以等著懸師們上門了。都說了是有事相求,又要折騰這些做什麼呢?”
白金看到懸師們都已經中了藤殺,現在想要解開,已經不可能了,看來隻能去找司藤才行。
他詢問了一下顏福瑞當初司藤到底怎麼跟他說的,一開始覺得也是司藤想要把懸師一網打儘,但是後來卻覺得有些不對,畢竟司藤如果真想這樣做,不可能隻是讓王乾坤他們來,自己卻遠在青城山。
顏福瑞看著其他人都受傷了,忍不住給趙舒城打電話,說道‘真是太過分了,怎麼能做這樣下九流的事情呢?’
趙舒城看了看手機,說道“顏福瑞,你什麼意思?”
顏福瑞還想說什麼,卻被白金攔住了,說道“顏師傅,你冷靜一下,讓我來跟她說。”
“喂,請問司藤小姐在嗎?我可不可以跟她說幾句話?”
趙舒城看了看一邊的司藤,說道“在,你要跟司藤通話?怎麼了?”
白金聽到趙舒城這樣說,多少有些奇怪趙舒城跟司藤的關係,畢竟白金還算是比較了解司藤的人。如果是普通關係,司藤肯定不能讓對方這麼稱呼自己,起碼要給一些尊稱才行。
“怎麼著這也是一屋子人命啊,是生是死都在她一念之間,拜托了。”
趙舒城把電話遞給司藤,說道“司藤,對方要求跟你通話。”
“請問是司藤小姐嗎?”
“哪位?”
“我是白金,白家的人。”
司藤想了一下,說道“是烏衣巷的金陵白家嗎?”
“對,上三代是住在那兒,到我父親那一輩就搬了家。司藤小姐,是認識我……祖父?”
“聽說過,當年懸門稱他是玉麵書生,據說喜歡穿白,白的長衫馬褂中山裝,有時候也穿西服戴禮帽,手裡搖著一柄檀木扇骨的扇子,正麵小楷寫了兩句詩,雲舊時王前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白金怔了一會兒,說道“我沒那個福氣見到,還沒出生,祖父就病逝了。”
“扇子的反麵以詩作畫,三兩墨筆勾出百姓人家,有人傳言,扇子製成,上頭原是隻有人家的,白先生收一隻妖,扇麵上就多一隻燕子。”
白金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扇子,上麵確實是有畫,也有燕子,但是不是收妖,這就不一定了。
還沒等白金繼續說什麼,邊上已經有人忍不住破口大罵說道“白金,美女還跟這不要臉的妖怪廢話乾什麼?”
司藤也聽到了對麵的聲音,也不氣惱,說道“白先生,你把擴音器打開,讓我跟諸位懸師打個招呼。”
白金聽司藤的聲音言語清晰,說話斯文,溫溫和和的樣子,也不好回絕,所以就打開了外放。
懸門的人被藤殺給坑了,原本氣歸氣,鬨歸鬨,但是卻找不到發泄的地方,但是現在手機外放,頓時有了發泄的通道。
有的忍耐不住準備直接砸了手機,卻被顏福瑞攔住了,說道“這是我的手機。”
恰好這時候是藤殺發作的時候,讓所有人都疼痛難忍。丁大成雖然是北方漢子,脾氣火爆,卻也有些承受不住百爪撓心的痛苦,頓時捂著心口躺在地上打滾。
白金說道“冷靜點,冷靜點。”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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