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何文濤一槍刺過來的時候,直接一個閃身躲了過去,順手將紅纓槍的槍杆握在手裡,跟著就是一腳直接將何文遠踹了出去。
“好啊,你小子這是想殺人啊?你這真的無法無天了。”說著直接雙手一用力,直接將紅纓槍給撅折了。
何文惠剛安慰好母親,沒想到又出來這一檔子事,看到何文濤被踢的倒在地上,趕緊上前就準備扶起來。
趙舒城直接攔在何文惠的麵前,說道:“你乾什麼去?”
“劉洪昌,你到底想要乾什麼?你怎麼能這麼打文濤呢?他還隻是個孩子,你躲過去不就行了。”
趙舒城說道:“你說我乾什麼?他今天能對我動家夥,要是不給他一點教訓,讓他知道做錯了,以後還不一定能乾出什麼事情來呢。今天我是他姐夫,我可以不計較,但是這要是換了其他人,你知道這小子的行為是什麼嗎?故意殺人!這你都批評幾句,反而想著去扶著他,看看他有沒有受傷,你是不是希望讓他以為這樣做是沒事的,是對的?可要不是在家裡,在外麵他跟人耍橫,萬一弄傷了弄殘了彆人,你還跟人說他隻是個孩子嗎?”
於秋花雖然看不到,也聽到了剛才趙舒城說的話,頓時心裡就害怕極了。剛才要是傷到了趙舒城,這豈不是讓他鐵了心跟何文惠離婚嗎?這事情要是穿出去,其他人還敢娶自己家孩子?小舅子要殺姐夫,這一般人可沒膽子娶他們家的孩子了。
“洪昌,你做的對!文惠,你彆管你弟弟,這是他活該。洪昌,媽對不起你啊,我怎麼教出這樣的子女啊……”
趙舒城聽到這裡冷笑了一聲,能教出這樣的孩子,還不是你這個媽給慣的?要不是何文濤有恃無恐,怎麼可能有膽子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何文濤在地上哼唧了半天,卻看到母親跟姐姐都忙著跟趙舒城說話,不由更用力的哼唧起來,喊道:“媽,姐,我都疼死了。”
“疼死了活該,你說說你,小小年紀,怎麼這麼不懂事啊?”
於秋花說著讓何文遠帶著自己去找何文濤,說道:“你姐跟你姐夫結婚了,你怎麼能給你姐再介紹對象啊?還敢跟你姐夫拚命,還好你姐夫躲過去了,要不然咱們家以後怎麼辦啊?”
於秋花半天沒有聽到趙舒城說話,還以為趙舒城沒有消氣,說道:“洪昌,媽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文惠這一次確實是一時糊塗,而且她也說了,她跟那個什麼教官說清楚了,你能原諒她一次嗎?文濤以後肯定不敢了,他要是在敢這樣做,我就沒有這個兒子。”
“行,媽,我聽您的。可以後文濤犯了錯,我不會跟文慧這樣慣著,我肯定嚴格教育他。還有,文惠要是再有這樣的事情,我隻能跟文慧去離婚了。”
趙舒城當然不想現在就離婚,這豈不是讓彆人以為自己真的被戴帽子了?自己隻是收拾了何文濤,還沒有教訓何文惠呢,怎麼也要晚上好好教育一通才行,免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更何況趙舒城可不會這樣放過何文濤,以後還有的是機會教育他,隻不過不限於口頭教育,這次而已是開了一個棍棒教育的先例,以後這樣的機會還多著呢。
於秋花聽到趙舒城答應這件事情過去了,也就鬆了口氣。隻要今天不提離婚的事情,以後都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不過她也需要告誡一下何文惠,千萬不能再做出這樣讓人誤會的事情了。你一個結了婚的人,還跟彆人去相親,你讓彆人怎麼看她?都說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話耍流氓,這以前都是男流氓,可自己女兒豈不是成為女流氓了?
當然她更心疼自己還躺在地上的兒子,所以讓何文遠扶著兒子起來,這才帶著孩子們回家,準備教育一下他們。
何文惠還想跟著一起進去,卻被趙舒城一把拉著,直接走上樓,準備回到他們家裡。
何文惠看了看於秋花他們,卻也不好掙紮,隻能任由趙舒城拉著。
“劉洪昌,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想要怎麼樣?我倒是要問問你,何文惠,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自問對這個家不錯,工資都給你們花,我自己都舍不得買什麼新衣服之類的,可你們怎麼對我的?你弟弟給你介紹對象,他小不懂事也就算了,你也小不懂事嗎?”
趙舒城是越說越來氣,尤其是看到何文惠還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道:“你還沒覺得自己做錯了,是不是以前沒喂飽你,所以讓你準備在外麵吃野食啊?我今天就喂飽你,讓你再也不敢惦記這種事情!”
說著趙舒城直接鎖上門,然後拉著何文惠就來到臥室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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