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江濤正在跟顧亦雄說話,聽到聲音扭頭一看,就看到了趙舒城以及跟在後麵的溫泉,一下子愣住了。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他跟溫泉的再次重逢,居然是在這裡。他不由想到了前兩天看到的人影,看來自己當時沒看錯,確實是熟人,就是溫泉。
“劉大哥,溫泉,你們怎麼在這裡?”
“我們也投資股市,所以經常在這裡啊。對了,這位是?”痽
趙舒城笑著說到,看著在一邊的老頭。
陸江濤看了看顧亦雄,說道:“哦,這位是顧亦雄,也是做證券交易的。”
“兩位剛才在說什麼呢?我看你們好像討論的有點激烈,不介意我聽一下吧?”
“沒什麼不能說的,我們正在說915這個國債期貨。”
顧亦雄以為趙舒城隻是個小散戶,也不介意趙舒城聽到一些消息,何況如果自己的話讓人相信,跟著自己操作,那相當於給自己增加籌碼了。雖然自己可能會少賺一點,但是隻要大盤夠大,抵禦風險的能力也會更強一點。
“顧老板,這個期貨風險很大,不是劉大哥這樣的人喜歡參與的。”
“哦,是真的嗎?”痽
“不錯,我這個人喜歡炒股,不過一般都是長線操作,很少有短期操作的。不過我對你們說的期貨很感興趣,如果有利可圖,也不是不能摻和一下。”
“那劉老板算是來著了,這隻期貨前景很好,六月份就會到期,近兩年通貨膨脹,而且財政部也對這個國債進行貼息保值,票麵利率提升了數倍,未來可能還會上調利率呢。”
陸江濤說道:“這個國債其實價格一直在147.8到148.3之間震蕩。可我認為這樣的情況不會持久,做證券不懂政策可不行,雖然通貨膨脹嚴重,市場保值貼息率一漲再漲,財政部手頭也緊張,不會拿出這麼多錢來貼息。所以做空才是合理的。”
看到溫泉點頭很認同陸江濤的話,顧亦雄說道:“這可不一定,我原本也有些不放心,但是現在我反而有信心了。陸江濤,你彆說你買空,你跟我一樣都是買多,明智啊。你說在資本市場,有誰跟錢過不去。你知道誰在買多?中經開,那實力不是一般的有實力啊,所以說既然咱們都是買多,這事就彆玩了,彆賭了。咱們跟那些買空的人賭,乾死他們,怎麼樣?”
溫泉聽到後看了看趙舒城,說道:“洪昌,他們在說什麼,我怎麼有點聽不明白呢?”
趙舒城看了看顧亦雄得意的走了,而留下一臉深思的陸江濤,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去再說。”
陸江濤看到趙舒城跟溫泉說是回去,沒有離開證券公司,反而走樓梯,這才知道趙舒城居然是在中戶室或者大戶室裡麵。不過他沒有跟上去,反而開始思索剛才顧亦雄的話,是不是真的,還是說在騙自己呢?痽
溫泉等進入辦公室之後,問道:“洪昌,你剛才不讓我在那裡說,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趙舒城點點頭,說道:“不錯,一開始我以為陸江濤跟顧亦雄是朋友,但是聽到兩個人的對話,才知道他們是對手。他們應該是準備對賭,一個買多,一個就買空。最終決定勝負,一方需要付出代價,要麼傾家蕩產,要麼就是生死掌握在彆人手裡。”
溫泉聽到後緊張的說道:“這怎麼能行呢?”
她想要出去告訴陸江濤,千萬彆參與什麼賭局。雖然溫泉沒有參與期貨交易,跟趙舒城隻是在股票市場投資,但是對於期貨多少也是有些了解的。那可真的是勝者贏家通吃,失敗的就是傾家蕩產。
趙舒城拉住了溫泉,讓溫泉很是生氣,覺得趙舒城是因為自己,所以想要看著陸江濤傾家蕩產。
“洪昌,我跟陸江濤已經過去了,但是他是我朋友,從小一起長大的,我不能看著他一無所有。”
“你過去跟她說什麼?說不讓去做期貨?你覺得他會同意嗎?要是想要說服他,你用什麼理由呢?”痽
“可也不能什麼都不做,眼看著他進入火坑吧?洪昌,你眼光很好,你覺得這個期貨是做多還是做空,我們幫江濤一把,可以嗎?”
趙舒城搖了搖頭,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從來不參與期貨交易嗎?因為隨便一個突發事件,就會引起很大的波動,甚至瞬間讓人來不及補倉就傾家蕩產。這個期貨我雖然知道的不多,但是做多現在來說是大勢所趨,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那我跟江濤說一聲,讓他一定要做多。”
看著急匆匆跑出去的溫泉,趙舒城搖了搖頭,他不覺得陸江濤會相信溫泉的話,跟著去做多。何況趙舒城總覺得這個顧亦雄沒有那麼簡單,剛才說的話有點故意,仿佛在設圈套一樣。加上對方長的很像是一個人趙德漢,這可是一個大貪特貪的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人罷了。
這讓趙舒城聯想到了反派這個詞,可在趙舒城穿越這麼多世界裡麵,反派的人屈指可數,而且大部分都不是趙舒城的對手,也一直覺得不會出現什麼大反派,怎麼反而這次有點感覺不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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