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當然也沒問題,畢竟專業成績好就不說了,就算是專業水平,在我們醫院現在也算是數得著的。”
趙英男聽到後開心的笑著說道:“謝謝主任,這樣我就心裡有底了。畢竟按照秋水的條件跟能力,他才是最適合出國深造跟學習的人。”
“是啊,秋水這孩子確實是挺聰明的,跟他爸一樣,成績好,專業能力強。我也明白你的意思,這次選拔就看平時成績,你們可不能因為之前的成績就驕傲自滿,到時候大意輸給其他同學了。”
趙英男笑著說道:“您放心吧,主任,我跟秋水一定會努力的。”
“那就好,行了,沒什麼事情你先回去吧。”
趙英男想到自己跟趙舒城可以一起出國,到時候就沒有盯著趙舒城的肖紅,兩人可以自由自在的,走在路上都是笑著的。
晚上的時候,趙舒城正在宿舍裡休息。
聽到敲門聲,就看到趙英男站在門外,看了一眼宿舍內,問道:“你們宿舍怎麼沒人啊?”
“還能因為什麼,陸主任那番話一出來,不都得表現表現啊?”
趙英男看到趙舒城這樣說,不由說道:“那你怎麼不去表現表現,還是覺得胸有成竹啊?”
趙舒城說道:“其實我對是不是去米國沒什麼想法。”
“為什麼沒想法,要知道這次可是去米國的華盛頓大學,醫學院是全米排名第一的學校,而且乙肝疫苗,腎透析技術,人體基因圖譜等都是他們最先發明的。”
趙舒城睡哦到:“怎麼,你就這麼想去?”
“當然了,不過我更想陪在你身邊,你要是去我就去,你要是不去,我也就一直陪著你。”
趙舒城說道:“其實相比於去米國當交換生,我其實更想跟中醫大針對中西醫結合進行一下交流。西醫畢竟還有局限性,隻能頭疼醫頭,腳疼醫腳。反而中醫上下五千年,很多突發病症反而更有效果。”
“不對吧,不是應該西醫才更有效嗎?就比如外科,明顯是西醫更快一點才對吧?”
“你這其實都是誤解,其實中醫也有外科,就比如華佗刮骨療毒,你難道能說這不是外科手術?還有李時珍的麻沸散,甚至給病人進行過割瘡炙火手術。隻不過中醫很多時候都是一人一方,針對患者的疾病情況以及個人體質類型來製定治療方案。也因此才會十個人相同症狀,可能開出來的藥方都不一樣。”
“但是在一些瘟疫這樣的病症的時候,其實《素問·刺法論》指出,“五疫之至,皆相染易,無問大小,病狀相似……”瘟疫一來它表現的症狀都是一樣的,實際上病機也都是一樣的,症狀表現一樣,病機也一樣,所以就可以用相同或者相似的處方來治療。”
看到趙英男有些迷茫的樣子,趙舒城笑著說道:“其實換成西醫的話來說,就是瘟疫起其實都是因為病毒感染而引起的,而因為都是一樣的病毒,所以表現的症狀一樣,病因也是一樣,自然可以用一種藥物來治療。隻不過西醫治療方法需要很長時間,需要試探各種藥物來找出特效藥,甚至直到弄出所謂的疫苗之後,才能根治。”
“反而中醫因為千百年的積累,對於疫病都有一些可以預防處方,可以避免未感染的患者患病。甚至不同的病症,用前人的藥方,稍微增減一些劑量,也可以對病情有很好的治療效果。其實病毒感染,就屬於中醫中所說的外邪入侵。隻要一個人正氣足,外邪就不能侵犯。這也是為什麼很多疫病的時候,年輕人不容易感染,或者感染後可以康複,反而老年人或者小孩子,容易患病,甚至救治不及時會去世。”
趙英男說道:“那你就真的不想出國看看?”
趙舒城說道:“出國有什麼好的,彼之蜜糖,吾之砒霜。”
趙英男聽到趙舒城這樣說,看著趙舒城問道:“不是,怎麼在你嘴裡就是砒霜了,你對米國也不了解,為什麼這樣說啊?”
“我對米國的了解雖然不是很多,但是也比你們這些被其他人吹噓米國多麼多麼美好的人要了解的多。在他們那些回國的人嘴裡,米國就是天堂,空氣都要甜美很多,國內就是落後,甚至如同地獄一樣。可實際上,米國環境比國內差遠了,而且也不如國內安全。尤其是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去了那裡,絕大多數都是從事著最底層的工作,也會被人視為下等人。”
“沒有你說的這麼誇張吧?那些回來的學長可不是這麼說的。”
趙舒城看到趙英男還不相信,說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問問那些回國的學長,他們在米國的醫學院看到的學生中,白人占據多少比例,黑人多少,黃種人又有多少。我要是沒猜錯,白人占據百分之八十以上,剩下的黑人更是不足百分之十,黃種人占據百分之十幾的比例。”
“可這並不能說明他們重視黃種人,隻不過因為黃種人更善於學習,考試,所以才能從黑人的手裡搶來更多的名額。這還隻是在學校裡,可在學校外麵,生存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去了容易,但是生存下來就太難了。”
趙英男聽到後眼睛一亮,說道:“你說去米國很容易?”
“不是,我是說這麼多,你就聽到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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