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媳婦,你給我的眼神是讓我拒絕啊?我還以為是你讓我答應下來呢,我當然不能違背你的意思,這才答應的,要不然我們回頭跟他們說一聲,這個事不能做?”
“你還說什麼說,你現在答應了,回頭反悔,那不是告訴他們是我不願意讓你幫忙啊?算了,事情已經這樣子了,那就這樣吧,但是袁帥,我警告你,你隻是去幫忙的,但是不能有其他的小心思,要是讓我知道你趁機有什麼小動作,或者什麼小心思,你看我到時候怎麼對付你。”
“放心吧,媳婦,我你還不知道,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陸小山想了一下,說道:“最好是這樣。”
趙舒城從陸小山的辦公室走出來之後,忍不住擦了擦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水。其實他答應下來,一方麵是因為確實是想幫忙,再一個也是顧曉珺在威脅自己。
她隻不過提了一句門口,趙舒城就知道肯定是在說剛才他們在門口看到自己跟陳珊珊在一起的畫麵。雖然趙舒城知道他跟陳珊珊之間其實沒什麼,但是趙舒城很了解陸小山,就算是沒什麼,知道了之後也會沒完沒了的問自己,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隻能先答應顧曉珺了。
就在顧曉珺跟顧曉岩回家的時候,任大偉這邊也正在想辦法。他其實跟大多數出軌的人心裡是一樣的,想的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可顧曉岩對自己不聞不問,分床睡,見了合照,甚至一副不搭理的樣子,讓任大偉的心很慌。
當然他也了解自己的這個媳婦,其實是一個沒什麼主見的人,隻要家裡人不給她出主意,那麼很可能回頭自己說兩句好話,就會選擇息事寧人。
其中最可能給顧曉岩出主意的人自然就是顧曉珺,所以為了能讓顧曉珺不給顧曉岩出主意,他隻能去找可以影響顧曉珺的人,那就是歐陽劍。
歐陽劍一開始並不想搭理任大偉,可架不住對方死纏爛打,隻能帶著對方來到自己在學校的辦公室裡。
任大偉一直都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甚至大言不慚的說道:“可是你說這事現在還算事嗎?是不是?這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呀。再說了,我就是想走個神,放個假,我出去散散心,我沒想改旗易幟。”
歐陽劍聽了半天,任大偉就沒有說過一句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說道:“我聽出來了,事到如今,你還不認錯?”
“不是,大哥,大哥,咱倆都是大男人,咱彆說那些沒用的。咱就說說你,你成天在這學校裡呆著,就這年輕的女的成天在你眼前晃過來晃過去的嗎,你敢說,你說你敢拍著胸脯說自己一點幻想都沒有?”
歐陽劍抬頭看了看任大偉,說道:“你不要覺得每個人都跟你那麼庸俗。”
“不是,那你跟曉珺是怎麼回事?”
歐陽劍解釋道:“我跟曉珺不是你想的這樣,我們是……”
“不,還是有這想法,對不對?”
“我跟曉珺,我們倆實在……不是,這事我跟你說得著嗎?”說著摘下眼鏡,說道:“我現在就跟你說一點,我們倆現在都是單身,你那是結了婚的人。結了婚的人,就要對妻子,對家庭負責任。”
任大偉說道:“不是,我挺負責任的,你說對家庭,我對咱們嶽父嶽母,老頭老太太,那是十年如一日啊,對吧?。你再說我對我老婆,我怕在外麵再苦再累,我沒讓我老老婆在外麵工作一天,對吧?我沒讓她從外麵往家裡掙過一分錢。”
“你再說對孩子,那就更甭說了,是吧。什麼好吃吃什麼,什麼高級用什麼,就說這學校的讚助費,一交就得交好幾萬,我奮鬥這一輩子,將來這些家業不都還是給他嗎?你說你還想讓我怎麼著,我跟你說,我結婚這十年,這十年就濕了這麼一回鞋。”
“嗯,濕了一回鞋,還崴了泥了?”
“可不死嗎,你要不說倒黴呢。”
歐陽劍跟任大偉實在是三觀不合,彼此沒有什麼共同語言,看到任大偉還是死不悔改的樣子,也懶得跟對方說太多,直接說自己跟顧曉珺目前鬨掰了,很可能分手。
這任大偉一聽,也懶得在一個不能幫忙的人這裡浪費時間,直接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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