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廣軍狐疑的看著真是走了,開口說道:“剛走又回來,還罰酒道歉,他一個要辭職的人這樣做又點不太正常啊。”
趙覺民不在意的說道:“要我說就是你多慮了,餘歡水這個人就是個窩囊廢,他能有什麼不正常的。說不定是後悔當時提出辭職的事情,現在是想要求我們讓他回去上班呢。要不然沒有工作的話,他老婆還不得跟他鬨離婚啊?”
魏廣軍還是不放心,說道:“不行,這裡不能久待,馬上離開這裡。”
說著就拿起手機往外走,一刻也不想多待了。要說玩個人裡麵,最害怕出事的人是誰,無疑就是魏廣軍。要知道他是分公司總經理,製作虛假合同,公器私用,假電纜的事情一旦被查,到時候判的最重的就是他。
趙覺民有些不樂意,“那分成的事情呢?”
“改天再說!”
魏廣軍留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趙覺民看著梁安妮,說道:“真是個膽小鬼,他走了,我們……”
梁安妮也不想多待,她雖然跟趙覺民跟魏廣軍都有不正當關係,其實內心對於兩個人都有些厭惡。
“我先走了,你結賬啊!”
……
翌日,還是那個酒吧。
魏廣軍、梁安妮、趙覺民三個人急得團團站,他們找了一天了,就是沒有找到u盤。他們一開始以為掉在梁安妮家裡,後來車裡,這個包間的桌子下麵,沙發底下,甚至連保潔都問過了,就是沒有找到。
“哪兒去了?究竟去哪兒了?這麼重要的東西,你說你怎麼能弄丟了呢?”
魏廣軍氣的來回走動,指責梁安妮弄丟了u盤。
趙覺民也坐在一邊唉聲歎氣,其實內心正在竊喜,自己拿到u盤看來是走對了。
梁安妮這邊也是急得要發瘋了,隻能拘禁的坐在那裡,默不作聲。
其實銷售明細情況,要想查還是能查出來的,但是這個u盤不管是明細那麼簡單,如果落在一般人手裡也沒什麼,但是落在警察手裡,這就是很大的問題了。
梁安妮不想讓兩個人都針對自己,隻好找個替罪羊出來,她想到了昨天來到包廂的餘歡水,所以試探性的說道:“老魏,你說會不會是……”
“你想到什麼了?”
“會不會是餘歡水拿的?”
老魏覺得一切都說的通了,一拍巴掌說道:“對,一定是他,就是他!”
昨天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去而複返也就算了,一個要離職的人呢,居然還送給他們酒,還碰到梁安妮麵前的酒瓶,要說趁亂拿走u盤不是不可能。
趙覺民翹著二郎腿說道:“不會吧?餘歡水那個窩囊廢,他不敢這麼做吧?再說了,他碰到酒瓶之後,可是一直站著沒有動,能拿到u盤嗎?”
魏廣軍這邊生氣的說道:“你說不是餘歡水,那你說是誰拿走的?”
趙覺民一下子就啞巴了,要知道u盤在他手裡,可這件事能說出來嗎?
魏廣軍說到:“給他打電話,問問他u盤是不是在他那兒。”
“可是他這幾天都沒有上班,說是辭職,我給他休假了。”
趙覺民有些危難的說道,他不是覺得給趙舒城打電話為難,而是如果趙舒城說沒拿,到時候怎麼才能洗清嫌疑呢?
“休假能有現在的事情重要?要是他發現u盤裡的東西,到時候我們就都不用上班,一起去蹲班房吧!”
魏廣軍指著趙覺民說道:“給他打電話,探探他的口風,看看他想要什麼。”
“我說,有必要這樣嗎?”
趙覺民還是不想打電話,電話一打不就穿幫了。
“安妮,你也是的,要不是你把所有交易信息放在u盤裡,能弄丟了,我們會真麼被動?”
“那你的意思是怪我了?要不是你吵著要看分贓信息,著急分錢,我能拿著u盤到這裡,會出這種事情?”
魏廣軍看到現在都火燒眉毛了,還在這裡吵個不停,有些煩躁的嗬斥:“吵什麼吵?你們現在吵有什麼用?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趙覺民不樂意了,他現在手上拿著證據,憑什麼還要怕魏廣軍啊。
“魏廣軍,你罵誰是廢物呢?要不是你挑的破地方,會出這種事情?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賬目上做了多少手腳,我告訴你,要是真的出了事,第一個被抓的人也是你。”
魏廣軍被趙覺民這樣子的態度氣的直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的上麵的杯碗盤碟嘀哩咣啷的亂響,三個人這才算是安靜下來。
魏廣軍平複了一下心情,說道:“現在事情已經這樣子了,咱們都是拴在一根繩的螞蚱,跑不了我也跑不了你們。現在怪誰都沒用,當務之急是找到u盤。先確認是不是在餘歡水那裡,如果是,看看他有什麼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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