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淮蘭翻開帶來的資料,說道:“我看到後都傻了,配偶欄裡麵寫的還是鄒旭萍,原配,真是瞞天過海,怎麼回事?”
羅伊人強笑著說道:“就是你想的那麼回事。很簡單,我認識夏吉國前,他就跟他老婆提出離婚,這個鄒旭萍你不得不服,在家裡關著哭了三天,在分得大量財產後就跟他離婚了。”
鐘淮蘭好奇的看著羅伊人,不解的問道:“那現在是什麼情況?難道沒有離成?”
“當然不是,離婚後你知道嗎?不愧是財政局的高官,賬算得清。辦理離婚手續的第二天,就鬨著要複婚,說是後悔了。”
羅伊人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在家喝藥自殺,被她女兒救了下來。”
鐘淮蘭有些震驚的說道:“離婚前不鬨,離婚後要死要活,既要錢又要人,對嘛?”
“對,先拿到分得的財產,再要求複婚。”
鐘淮蘭說道:‘這是在撞大運。複不了婚怎麼辦?’
羅伊人卻笑了,說道:“要不說是高人呢,鄒旭萍找到我……”
羅伊人看了看就在一邊坐著的辦案人員,小聲說道:“說她握有老夏受賄,在礦企拿暗股,財產轉移國外的證據,要他三更死,他也聽不到雞叫聲。一出鬨劇,讓我勸夏吉國妥協複婚。接著她女兒又來找我,娘倆配合默契,讓我死了嫁入豪門的心。她媽媽為了她和那個家,會拚到你死我活。”
“當時他倆離婚的事,老夏跟有關部門彙報過,消息也就慢慢傳出去了。老夏麵臨提拔,正在接受考察,根本經不起鄒旭萍這麼鬨,所以很快他們就秘密複婚了。幫我搭平台,成立中保傳媒,是他女兒的主意。她才是幕後大股東。”
鐘淮蘭好奇的問道:“全世界都以為你們已經結婚了,你也不去解釋解釋。”
羅伊人說道:“第一,我不能去解釋,老夏很忌憚複婚的事。第二,我那個時候被鄭秋冬打的暈頭轉向,從廣西回來的時候,我心灰意冷,愛誰誰。有人對我好,從心裡感覺溫暖。第三,公司發展需要這種誤解,我心裡清楚就可以,我為什麼要滿世界去說,他不是我老公,我不是他老婆?”
鐘淮蘭問道:“如果當時鄒旭萍不鬨的話,你會跟夏吉國結婚嗎?”
羅伊人說道:“那時候嫁給誰都行,隻要對我好,我認命。在談情說愛的破事上不會有好運,我就想著省略風花雪月的矯情,一步變成家庭主婦就這樣。”
鐘淮蘭說道:‘在廣西,遭遇那個瘋子的羞辱,我在,理解。’
“我就該是沒心沒肺,是個石頭人。”
鐘淮蘭不想繼續戳羅伊人的傷心事,轉而問道:“好,我們來說最重要的事情,你跟夏吉國之間有沒有違法的事情?二,你在中保傳媒的經營上,有沒有一定違法的事?”
羅伊人脫口而出:“沒有!”
“你都沒有考慮就回答,你需要把這四年多的事都捋一遍,仔細回憶。”
羅伊人坦然的說道:“真不用,你想想,鄒旭萍捏著夏吉國的犯罪證據跟我談判,就在北京飯店的平台上,她敞著一個皮包,拿著一摞材料,問我這是火海敢不敢跳。她表現出的是絕望,我感受到的是恐懼。說實在的,我從那個時候就知道,夏吉國遲早有這麼一天,這一路走來,我比羚羊還小心。”
鐘淮蘭說道:“你不要太樂觀,這個案子很大。”
羅伊人卻一點也不擔心的說道:“多看材料吧,看看,你或許就踏實了。”
鐘淮蘭看到羅伊人這麼坦然的樣子,內心也放心了很多,說道:“好在你進的是招待所,隻要不移交看守所,一切都好辦。”
說著鐘淮蘭看了看邊上的人,小聲說道:“對了,我看到趙舒城了,你對他到底是什麼想法?”
“現在沒有任何的想法,怎麼了?”
鐘淮蘭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之前在機場的時候,看到他在送一個女生離開,目前還不知道他跟那個女人的關係。’
羅伊人卻笑著說道:“他們的關係跟我沒關係,我也隻是覺得跟他聊的來,至於以後,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也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交集。”
鐘淮蘭說道:“我覺得你不用太灰心,也許隻是送客戶離開呢?等你出來,我們當麵問一下就好了。”
羅伊人笑了笑,沒有回答。畢竟她也不清楚等自己出去之後,趙舒城還能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跟趙舒城還有沒有可能。
趙舒城在網上看到了一篇報道,說的就是夏吉國的事情,嚴重違紀違法,還有八卦夏吉國有好幾個情婦,羅伊人也是其中一個,原配還是鄒旭萍的事情。
對此趙舒城一點也不意外,畢竟看過原劇的他,很清楚羅伊人確實是沒有跟夏吉國結婚,不久之後也會因為沒有證據被釋放。
熊青春開車接鄭秋冬,在車上忍不住跟他提到羅伊人的事情。說出記者爆料,羅伊人跟夏吉國沒有結婚的事情,讓鄭秋冬多少有些意外。
不過礙於現在他跟熊青春正在計劃結婚,表麵上還要假裝毫不知情。
“你就八卦吧。京城那些圈子裡的人,誰不知道羅伊人是那什麼部長的太太呀。去他的,亂七八糟的,還操這些心乾什麼。”
熊青春看了看鄭秋冬,說道:“彆不好意思,該關心就關心,畢竟牢獄之災也不是小事,我不介意。”
鄭秋冬不可能當真,說道:“你不介意是你的事。”
轉頭,鄭秋冬就給林拜打電話,詢問她了解的信息,探聽羅伊人不是夏夫人這個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