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辯啊!”
“爸,你相信我,張漾他不會窮一輩子,未來肯定會出人頭地的。”
蔣建國說道:“你說的我當然清楚,但是這個人的人品不行,我擔心你以後會吃虧的。”
“你就那麼喜歡許弋,覺得他就不會欺負我?”
蔣建國說道:“許弋這個孩子我了解的不多,但是他誠實穩重,而且重感情。這樣的人就算是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反而是這個張漾,骨子裡就壞透了。”
看到女兒難得的沒有反駁自己,蔣建國知道這次女兒肯定是傷透了,所以才能聽進去自己的話。
“其實你一開始喜歡他的時候,我就了解過張漾,學習成績還可以,如果品行不錯的話,我們也不是不會支持你們在一起。可是你們成為同學之後的這麼長時間,你是怎麼對他的,他是怎麼對你的,我們也都看在眼裡。”
“你為他做了這麼多,又是給他生活費,買手機,甚至帶著他回家來蹭我們給你請的補課老師,我們也都不介意,可是張漾這孩子,從頭到尾一句感謝的話也沒說過。”
“是,這是你自願的,我們也沒有理由反對,可是這不是他不知道感恩的理由。艾特心安理得的花著你的錢,用著你的資源,卻始終沒有承認你們的感情,給你一個明確的答複,你覺得他是喜歡你嗎?”
“他隻是在利用你,用你的資源成長。當然如果以後張漾沒什麼出息,那就當我們提前給你樣的童養夫,我們也不好說什麼。可是張漾每次在我們說他的時候,總是直接陰著臉走人。”
“他如果真的想當上門女婿,以後肯定跟我們生活在一起,那麼該有的數落少不了,他不可能一直這樣逃避吧?說來說去,他隻是拿你當跳板,等有了前路之後,肯定頭也不回的把你甩了,所以我們才反對你們在一起。”
蔣皎看著父親,問道:‘那你為什麼今天才跟我說?’
“爸爸知道你今天傷心,但是你能願意聽我說話,說明你現在已經不再是個戀愛腦,能聽得進去我們的話,所以才願意跟你多說幾句。”
蔣皎沒想到父親居然這樣說,難道自己以前真的是個戀愛腦,根本聽不進去父母的話嗎?可是她回憶了一下之前跟父母相處的畫麵,如果不涉及張漾,一切都很正常。可一旦牽扯到張漾,自己就仿佛變了一個人,就跟中蠱了一樣。
“爸,你彆說了,我想清楚了,我會跟張漾斷乾淨的。”
蔣建國卻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女兒能做到,要不然也不會今天才跟女兒說這些。他知道自己的女兒性格,隻要張漾回頭賣個好,她可能就原諒張漾了。
但是他今天還是跟蔣皎說了很多,就是希望自己說的話能給蔣皎帶來一點點影響,起碼以後跟張漾在一起的時候,不要輕易的把自己交出去,也多個心眼。
正當他們準備開車離開的時候,趙舒城這時候也從ktv出來了,而且還是被一個女生追著出來,一起離開了。
蔣建國的臉色頓時有些尷尬,說道:“許弋這孩子哪兒都好,就是長的太好看了,有些招蜂引蝶。不過他還是潔身自好的,你看,都沒有搭理彆的女孩子。”
蔣皎卻認出來追著趙舒城的人是黎吧啦,她很清楚黎吧啦這個時間應該在酒吧唱歌,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才對。
忽然他想到了之前張漾的電話,應該是跟黎吧啦通風報信了。難怪剛才生日聚會上,張漾跟自己分開之後,就一個勁的找許弋喝酒,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呢。
“爸爸,許弋被人糾纏,而且剛才喝了不少酒,一個人回去有些不安全,我們送他回家吧。”
蔣建國沒想到女兒居然這樣說,回頭看了看女兒,發現她緊緊盯著趙舒城離開的方向,覺得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就答應下來。
趙舒城其實並沒有真正的很多了,雖然這具身體是第一次喝酒,但是趙舒城本身的意誌力還是能操控自己的身體的。對於黎吧啦為什麼出現,趙舒城也猜到了肯定是張漾搗鬼,說不定此時此刻正在哪個角落偷窺呢。
趙舒城不是沒想過趁著醉酒,直接把黎吧啦吃乾抹淨,讓張漾戴一頂原諒帽,可是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自己還不至於跟一個小女生計較。
蔣建國畢竟是開車的,所以很快就來到趙舒城前麵停下車,讓趙舒城上車,送他回家。
黎吧啦也沒想到蔣皎會出現在這裡,甚至要送趙舒城回去。如果趙舒城真的跟他們走了,那豈不是自己跟張漾的計劃就全泡湯了?
正當黎吧啦準備說什麼的時候,蔣皎卻從車上下來,手裡還拿著剛才的錄像機,說道:“黎吧啦,我們談談?”
黎吧啦看了看已經上車的趙舒城,又看了看拿著錄像機的蔣皎,說道:“我之前都不認識,沒什麼好談的。”
“是嗎?你不認識我?可我認識你,黎吧啦。而且我跟張漾的關係,我不相信你一點也不知道。何況那天在籃球場上,我們有過一麵之緣,不是嗎?”
黎吧啦聽到這裡,看著蔣皎,問道:“你想談什麼?”
“你知道你在張漾眼裡算什麼嗎?”
“不清楚!”
看到黎吧啦有些抗拒自己,蔣皎忽然笑了,說道:“是嗎?可是我知道,而且我還錄下來了,你想看看嘛?”
“不想看!”
“那可不行,我希望你看一下,也免得被人騙了還要幫人數錢。”
說著蔣皎不等黎吧啦拒絕,直接用錄像機播放剛才在ktv裡麵錄製的視頻,恰好就是張漾說黎吧啦的畫麵。
聽到裡麵張漾的話,黎吧啦覺得難看極了。自己雖然自從去酒吧唱歌賺錢之後,確實是沒有什麼好名聲,但是從自己喜歡的人嘴裡說出這樣的話,無疑是最讓她難以接受的事情。
蔣皎自然看出來黎吧啦的難堪,笑著說道:“這可不是我逼著他說的,我認清楚張漾是什麼人,但是背叛我的人,我從來都不會輕易原諒,所以才給你看這些。你如果繼續喜歡他,當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
“你為什麼要讓我知道??僅僅是為了報複他?”
蔣皎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是,我隻是覺得我們有些同命相連罷了。我是他的錢袋子,你是什麼我不清楚,但是我希望你能遠離他,免得受到傷害罷了。’
黎吧啦卻知道自己對於張漾來說算什麼,自己隻不過是張漾趁手的工具,甚至比不上蔣皎。畢竟錢袋子,無論何時都是重要的,舍不得丟棄的,但是工具卻可以隨手丟掉,隨時替換,也不是獨一無二的。
趙舒城就在車裡看著蔣皎跟黎吧啦的對話,蔣建國卻問道:
“許弋,這個女孩子跟你什麼關係?”
“蔣叔叔,黎吧啦說是喜歡我,主動追求我有段時間了,不過我一直沒有答應。”
“是嘛,看來你還挺受女孩子喜歡的,不過我們皎皎也不錯,你其實可以考慮一下跟她在一起的事情。”
趙舒城笑了一下,說道:“蔣叔叔,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我以後肯定回魔都,而皎皎據我所知,已經報考了京城的藝術學校,未來肯定是去京城上學,異地戀可不是什麼好事,萬一移情彆戀,也沒那麼容易發現,所以我隻會跟同城市的人戀愛結婚,這點我父母也是讚同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