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廢話，你看看，合用不。”
鳳辰凝神，感受一番，卻搖頭了。
“不行，有其形，也有其意，但沒有其魂。”
江凡蹙眉，收起火凰：“什麼意思。”
“你沒有涅槃過，玄凰功中感受不到那種涅槃重生的境界，對我沒用。”
江凡大周眉頭：“還非要無雙不可？”
“非她不可，你不會想說，嬴無雙不可能用這些給你換個小妾吧。”
江凡連忙擺手，卻偷眼瞅了瞅夢嬋娟，隻見後者依舊神色淡然，卻似乎在走神，不知道在想什麼，聽沒聽。
“此事，我要征求無雙意見，你得等。”
鳳辰點頭：“那隻怕你也得等。”
江凡一時間麵色有些陰沉，默然不語。
鳳辰緩緩道：“我有了煌羅，他體內有神血，夢嬋娟對我來說可有可無了，但對你不一樣，你這人太感情用事，我說過，這是你致命弱點，所以，想辦法吧，江凡。”
江凡很糾結，他知道一兩滴精血對小翠來講沒什麼，但這是要成全鳳辰，而且是為了自己的另一個女人，尤其還不知道，會不會對小翠造成其他負麵影響。
再次看向夢嬋娟，她依然如同神遊物外。
鳳辰看看他，“沒你想象中那麼糟，對我而言，非常需要，對她來說，也不過舉手之勞，至於精血，以她的修為，修養兩個月足夠恢複，你可以問她，事實上，若她突破八變，最好也要有天鳳真血輔助，不過那恐怕還是很遙遠的事，我們可以將來再談。”
江凡聞聽，沒有再猶豫，他也不想讓夢嬋娟心中難過，當即表示：“你等我消息，三個月之內。”
鳳辰點點頭：“痛快。那麼我也說點讓你痛快的事，我打下了夏國一州之地，雖然隻有一州，但此地對夏國非常重要，相當於打開了大燕山門戶，隻要我繼續縱深，至少可以牽製夏國東部五城，甚至讓東三州守軍無法調離半步，我想，你會很願意看到這一點。”
江凡笑笑：“我願不願意放在一邊，你跳出魏晉，打開了夏國門戶，隻要牢牢占據燕門關，從此進可經略夏國，退可據險關死守，辰國不再受限於大燕山和金湯河，得以出頭，真正該高興的是你。”
鳳辰笑笑：“你也應該高興，燕門關被打破，夏國時刻存在危機，更無法脫出戰爭，江凡，你的大戰略我雖然不知道詳情，但顯然已經達到目的。”
“這些都不必說了，各有所求而已。”
鳳辰搖搖頭：“三個月，三個月之後，我和你完成最後一次合作，該結束了，一直陪你走下去，我有預感，會逐步失去獨立思想和主動權，江凡，沙場再會。”
江凡不置可否：“將來的事，將來再說，現在有件事我想問問你或者煌羅少殿主。”
鳳辰似乎早有所準備：“皇庭……我也聽說了，夏侯恪兵發燕京，這絕不是魏王指使，也絕非其他五國所為，目前六國混戰，都沒那個精力，想來逃不脫兩大聖地。不過我有預感，背後定然有其他假手之人。”
江凡點點頭：“有沒有什麼消息？”
鳳辰看看他：“你既然問煌羅，想來就有所猜想。”
“是，但沒有證據，甚至連依據也沒有，隻是覺得，他們沉寂太久了，不太應該。”
鳳辰沉默片刻：“刑臨死了沒？”
江凡目光閃動：“似乎，你和我想到了一處。”
“我雖然不清楚此事，但我有一個非常內幕的消息，或許你感興趣。我祖父鳳千秋與三大暗殿聯係緊密，知道一樁秘辛，太華有人曾經暗訪過行道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