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第一局，不算什麼，當時我沒醒，現在我醒了，事情就大不相同了。”
周天之鑒語氣森寒：
“老弟，你這次也能見識見識我的能力，保管你從現在開始，壓他一頭！”
方塵肅然起敬：“小周，這不會損傷你的底蘊？”
周天之鑒：“老子這次拚死，也要弄死婁靈陽！”
方塵微微頷首。
既然周天之鑒有這份決心，那他自然會好好配合。
“現在已經知道婁靈陽安排那些家夥替代此間角色是為了盯梢……”
“如果有哪個聖者的發展威脅到他獲取書心之靈，他就能得到消息，從而趕過來出手乾預。”
“除此之外，這些被替代的角色，也可以幫他潛移默化，偷偷給聖者使絆子，就好比我現在在虎牢山戰場。”
“所以他和他安排的那些聖者，存在著某種聯係方式，可以在不同的故事世界裡溝通？”
方塵心念一動。
“不錯，這些家夥身上都有他種下的周天虛靈。”
周天之鑒：“就是你說的替死種子，種下周天虛靈，就可以無視任何規則，空間，進行單向溝通。
當初全知宗之所以是全知宗，周天虛靈也是立下大功勞的。
我給門下弟子全都種了周天虛靈，他們可以隨時向我彙報一切信息。”
“這個能力好啊。”
方塵眼睛一亮。
不過比起他的因果大幕，這周天虛靈還是有局限性的。
對方需要安排聖者去替代各大故事裡的關鍵角色。
所需人手就是一件難題。
不像因果大幕，可以輕鬆鎖定他們，便是婁靈陽的一舉一動，如今也在他的窺視之下，無所遁形。
“小子，你應該要小心一些了，以我對婁靈陽的了解，他能在你的乾坤局裡安排聖者替代此間角色。
還讓其他聖者過來這裡取代你。
說明你在某種程度上，已經被他所察覺，他注意到了你。”
周天之鑒：“婁靈陽如今隱瞞著成仙者的身份，作為天樞九曜，其實能動用的人手並不多。
所以他隻會在關鍵處下心思，至少你現在在他眼中，也算是關鍵處。”
“紫天君，赤傳神他們身邊，應該也有婁靈陽安排的聖者在盯梢。
至於他會忽然注意到我，要麼就是身邊出現了叛徒，如皮影宗皮彥，他似乎能跟聖
王殿那邊產生聯係。
亦或者是我的忽然出現，且與赤君稱兄道弟，所以引起他的注意。”
方塵：“我更傾向於後者，如果是前者，那他上次來這裡就會對我下手。”
“這最好了，他現在掌握的周天之鑒不足以知曉你的存在。
全知之力，在我身上。”
周天之鑒道：“你現在要在第二局裡取勝，獲取書心之靈，就必須碾壓他！”
“他已經築基，不過我也很快就能築基，在修為方麵，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追上。”
方塵道。
這條路他早已走過，雖有些區彆，但心中自然也有幾分信心。
“老弟，你先前走的是聖者之路，凝練的是內景荒域。”
周天之鑒略顯婉轉：
“在這條路上，你不會比他快，甚至要慢他很多。”
“……”
方塵：“那我們想個辦法，趁他現在還是築基，我一築基就引他過來弄死他？”
“隻怕你築基的時候，他就金丹了。
且此子生性多疑，當他察覺到你很有威脅，更不會輕易露麵，隻會用其他下三濫的法子對付你。”
周天之鑒：“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在第二局裡晉升金丹，你還有六十年時間。”
“那第二局的書心之靈，當落於我手？”
“嘿嘿，想得美。”
周天之鑒：“以我推算，這第二局婁靈陽就會晉升元嬰期。
書心之靈還是在他手中，這也無妨，正好讓他掉以輕心。
等到某一局乾坤局開啟，我有辦法讓你與他並列。”
“在此之前，你每一步都要走的恰到好處，這樣才能在後麵的乾坤局裡不落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