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一刻，他才隱約察覺到這位身上的一些恐怖端倪。
“六王三後……原來這就是六王三後的資質。”
三古仙朝的三涅聖者死死盯著方塵，眼中除了驚歎，再無其他。
到了這一刻，他們才真正弄明白自己與六王三後之間的區彆到底有多大。
滅道書生搬出來的神通碑，說參悟就參悟了。
他們就不信這門神通會這般簡單。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位大兄在參悟神通方麵，的確是有一手。
“你這人太霸道了吧？”
有人忍不住道：“你把神通碑都吸乾了，我們參悟什麼？！”
方塵看了對方一眼，沒有理會。
隻是緩緩回到位子坐下。
他腦海中，還在回憶剛剛看見的那張血淋淋的皮。
也不知是什麼皮。
幾息後，滅道書生走進課堂，它欣慰的看著方塵：
“你很不錯，能這麼快就參悟藏果之術，在混沌天裡，也鮮少有比你更快的。”
“老師，他一個人把神通碑給吸乾了，我們連參悟的資格都沒有，這恐怕不太公平！”
先前吐槽方塵的那位壯著膽子再次開口。
滅道書生看向她，微笑道：
“公平？老師什麼時候告訴你，學堂裡是講公平的？
為什麼不是你把神通碑吸乾，而是他？
你有沒有想過這一點。
你慢了，人家快了，那人家就是比你厲害，這個淺顯的道理都不懂麼？
麵壁去吧。”
那位微微一驚，連忙道：
“學生明白了，請老師免去責罰。”
滅道書生沒說什麼，輕輕一揮手，她就被掃去了麵壁牆。
眾人悚然一驚。
滅道書生淡笑道：“她不算十個名額裡的一個，所以我還要從你們之中挑十個去麵壁，好好思索為何自己會成為敗者。”
言罷，他猶如閻王點卯，被點到的聖者如喪考妣。
十個名額很快就湊齊了，齊齊麵壁。
“第二課結束了，我又得到了滅道書生的嘉獎。”
方塵心中暗道。
“我接下來有點事，所以隻能再給你們上一堂課，這堂課結束，我就要走了。”
滅道書生緩緩開口。
眾聖吸了口氣，眼中露出狂喜之色。
這就結束了？
簡直不要太好！
“這堂課，我打算給你們講一講混沌天之中，最神秘的一座宗門。”
滅道書生淡笑道：“此宗名曰：心宗。”
“關於心宗的一切，你們是不是早就好奇不已？”
“……”
什麼是心宗？
眾人麵麵相覷。
亂天命之前也沒上過這節課，同樣對心宗一無所知。
隻覺得這次滅道書生講的很多內容，倒是挺有料的。
“你們也不用急切，且聽我慢慢道來。”
“說起心宗，就得先說心宗六劫。”
滅道書生微笑道：“不管你們是什麼傳承，但凡能渡過心宗六劫的其中一劫，都能提升一大截底蘊。”
“曾有資質平平之輩，因為心宗六劫，直入帝境，與當世頂尖強者匹敵。”
“所以心宗是一座最不看資質的宗門。”
心宗六劫？
方塵眼中露出一抹好奇。
能夠提升底蘊的？這不正適合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