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普通的藥物根本沒用,大腦深處也無法針灸和手術。
反倒是這藥酒裡的那些藥物,剛好對症下藥,關鍵是經過葫蘆的催發,藥效將大大提高,也許就可以一舉衝開受損的神經元。
而且,一旦大剛的真氣達到足夠的水平,也會主動修複受損的身體,包括頭部。
還有一點也是魏武最放心的,大剛生性純良,不會惹是生非。
次日一早,天還沒亮,大剛就過來敲門了,還帶著熱乎的烙餅。
魏武洗漱好,便帶著大剛進了山。
兩人的速度都不慢,大剛雖然笨拙,沒有魏武的速度快,但好在身高腿長,除了轉身和彎腰不夠靈敏,趕路還是遠比常人快得多。
兩人走了大約三十公裡,來到一處山穀的小溪邊,魏武讓大剛坐下,拿出葫蘆,讓他喝幾口。
大剛聞著酒香,連連擺手,就是不肯喝。
魏武便說這是練功的專用藥酒,要練功就必須喝這個藥酒。
大剛還是堅持著,說:
“叔,不是我不聽你的,隻是我媽不準我喝酒,說任何時候任何情況都不準我喝酒。”
魏武耐著性子開導他說:
“你媽不讓你喝酒,是怕你喝多了沒個輕重,怕你傷了人。
這大山裡沒有外人,就不用怕了。
你喝了酒,就坐在這練功,叔跑遠一點去采藥,等你酒勁過了,就喊你把藥垛挑回去。
你也不用怕傷著叔,叔比你厲害多了呢!有什麼事叔給你擔著。”
大剛聽魏武這麼一說,隻好輕輕的抿了一口,發現味道特彆好,忍不住一連喝了好幾口。
很快,大剛便覺得小腹中一股熱浪襲來,頭上瞬間就冒出了汗珠,嚇得連忙把葫蘆遞給了魏武,說:
“叔,這酒怕是有毒吧,太厲害了,我的身上好燙呢,怪不得我媽不讓我喝酒。”
魏武接過葫蘆說:
“不要怕,這是練功的酒,本來就是這樣。
你隻管按照昨晚叔教你的功法,排除雜念,一遍一遍地行氣就好了,其他的都不要管。”
大剛這才依言盤腿坐下,靜下心,開始不停地運轉功法。
魏武便不去管他,隻管去采挖藥材,當然他也不跑太遠,就圍著大剛五公裡的範圍采藥。
快到快十一點的時候,魏武遠遠地聽到大剛收了功站了起來,便快速跑了過去。
大剛看見魏武,連忙說:
“叔,這酒太厲害啦,以後我再也不敢喝了。”
魏武道:
“你想喝也沒了,這酒金貴著呢,還不快去洗洗。”
大剛這才發現身上沾滿了厚厚的滑膩的油汙,連忙和衣跳進小溪,問道:
“叔,我身上怎麼臟成這樣?”
“嗬嗬,這都是那酒的功效,你現在感覺一下身體有什麼變化?”
“噢,好的,咦!叔,我好像身子輕了好多,感覺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小腹這裡好像有了一團氣,可以把力氣放大。”
“那好,咱們開始乾活吧。”
【作者題外話】:ps:
老鐵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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