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又喝了一口水,說:
“謝謝你們夫妻了,我要走了。”
戴思寧急忙說:
“大爺,您不等一下我那個醫生朋友嗎?”
“不了,我沒事,剛才隻是有些激動,現在沒事了,我怕她等著急了。”
說完,老人站起身,腰杆挺得筆直,健步走向房門。
戴思寧一邊給老人開門,一邊說:
“那好吧,我扶您過去。”
老人連忙道:
“彆,不用了。”
戴思寧還要往外走,周詩文一把拉過他,關上了房門,說:
“你個呆子,人家是要給老奶奶一個驚喜,你去了,老奶奶會驚嚇到的。”
戴思寧“哦”了一聲,卻是緊緊捏住她的手,再也不肯鬆開了。
高大少在門口一直沒等到魏武,正要打電話給他,卻是瞥見那個手捧鮮花的老大爺從電梯出來,進了電梯後麵的衛生間。
隨後,高大少撥通了魏武的電話:
“喂,哥,你咋還沒到呢?”
“誰說我沒到,我已經進來了,不用傻不愣登地守著門口了!”
“啊?哥,你耍我?”
說完,高大少掛了電話,飛奔著衝進了電梯,幾分鐘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酒糟鼻大叔從電梯後麵的衛生間走了出來。
高大少在1607的門口聽了聽,沒聽見裡麵有人聲,正要推門進去,想了想,還是在門上敲了兩下:
“戴總,周姐,你們好了嗎?我可以進來嗎?”
周詩文和戴思寧一直拉著手站在門口沒離開呢,原本周詩文還死勁把手往回抽,無奈戴思寧死勁攥著,最後,周詩文便任他握住,戴思寧正要大著膽子擁她入懷,門就被敲響了,跟著就是高大少那句“你們好了嗎?”
周詩文用力甩開戴思寧,一把拉開門,怒道:
“胖子,你胡說什麼呢?”
高大少沒想到兩人都站在門口,被突如其來的開門嚇了一跳,跟著就見兩人的臉色異樣,也不點破,嗬嗬笑著就走了進去。
周詩文把手往後一背,緊緊靠在了牆上,伸手打開衣櫥的門,藏起了手裡的玫瑰。
戴思寧疑惑地問道:
“魏總呢?”
“誰知道呢,他說已經進來了,也沒見著他啊。”
周詩文剛剛關上門,還沒轉身呢,房門再次敲響了,開門一看,疑惑道:
“大叔,您找誰?”
來人向前跨了一步,迫得周詩文往後退了一步。
來人趁機關上了房門,嗬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