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天過去。
顧若嬌帶出來的男人的東西味道逐漸消散。
一開始她還勉強能忍受,但隨著味道逐漸消失,她越發忍不了沒有男人信息素的環境。
明明標記都快消失了,可那種不安的情緒卻越發強烈。
顧若嬌:“這是怎麼回事……”
係統:應該是因為銀闕的關係……
係統簡要的解釋了一遍。
因為男人留下的信息素是在易感期的時候,對雌性有著強烈的渴求。
而當時顧若嬌也無意識的回應了,從而讓她的身體直接接受了男人的信息素。
雖然隻是個暫時的標記,但顧若嬌的身體和信息素已經認定了男人了。
所以信息素開始消失,她就感到強烈的不安。
這是雌性對雄性的依賴在作祟。
顧若嬌:“……”
但不管她如何覺得無語,可一到了夜裡,受不住的顧若嬌煩躁地將男人的東西一遍又一遍地團在身上周圍,又將臉埋進去,卻怎麼都嗅不到那熟悉的雪鬆味。
她忍不住哭了起來。
安靜的夜晚,那細小的哭泣聲不斷傳進銀闕的耳中。
他站在夜色中看了許久,隨著她的哭聲不止,手漸漸握成了拳頭。
片刻後,他歎口氣,來到了她安身的樹上。
緩慢地釋放出一點安撫的信息素纏繞到她身上。
雌性立馬抬起了頭。
她的眼睛哭得通紅,看起來十分可憐。
似乎想要起來,但一動獸皮就開始搖晃,她又跌坐了回去。
眼淚掉得更凶,可憐巴巴地朝他伸著手。
銀闕猶豫了一下,將她從吊床裡拉出來。
雌性立馬緊緊地將他抱住。
“你怎麼來的那麼慢啊。”
明明是她先偷跑的,現在倒是委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