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她就看見艾維斯將身上的扣子一顆一顆的解下來,露出他精壯且肌肉飽滿的胸膛。
顧若嬌瞬間臉蛋一燙。
而男人就抓著她的手,按在了那觸感極好的胸上。
緩慢而曖昧地地從心口的地方開始。
“你那晚看見的枝椏就生長到差不多這個位置。”
他往下滑了一點,感受著小血仆軟若無骨般的手指,在自己身上遊走的感覺。
啞聲:“那花紋,隻要到了心臟的位置,我就會死。”
聽到這話,原本打算蜷縮收回手的小血仆停下了動作。
而男人就趁著這個停頓的空隙,帶著她的手繼續往下。
“那是一種叫花鳥的詛咒,中咒之人身上會出現你看見的花紋,一開始隻是像螞蟻爬一樣,一點一點的侵蝕啃咬,讓你痛不欲生。”
他邊說邊往下,顧若嬌根本不知道該心疼他還是該害羞才對。
“之後隨著花紋的蔓延,那點疼痛就會擴散到經過的地方。”
停頓的時候,正好落在褲頭的地方,她下意識就跟著看了過去。
艾維斯忍不住伸手,用拇指的指腹摩挲了一下她的唇。
“知道這詛咒是怎麼來的嗎?”
小血仆抬眼看向他。
就聽他用慣常輕慢的嗓音道:“我父親和母親下的。”
她猛地一顫。
因為看見了他眼中的落寞和悲傷。
她禁不住撫摸著他心臟附近的地方。
她記得,那一晚看見的花紋就已經蔓延到肋骨間的這個位置,很快,就會到達心臟的位置了。
小血仆心疼得抱住他,想要安慰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艾維斯撫了一下她的臉頰,低頭和她額抵著額。
片刻後,偏頭吻住了她的唇。
他溫柔地摩挲著吮著,像溫存一般,不帶一點的旖旎。
小血仆想要慰藉他,所以很主動地貼了過去,甚至還張開小嘴,要讓小遊魚跟他糾纏。
她表現得太明顯,又主動還熱情,摟著脖子的貼貼。
男人忍不住勾起了唇,回以同樣的熱情。
很快,小血仆開始節節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