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嬌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看得背脊有些發軟。
不知是害怕是他會親上來，還是在期待著他親上來，以至於都緊張了起來。
她無意識地屏住了呼吸，還吞咽了下口水。
就聽他低低的笑了一聲：“可以呼吸的。”
顧若嬌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
過了好幾秒才意識到他是在調侃她在腦補。
她腦袋就轟的一下，羞恥得感覺整個頭都在冒煙。
所以羞窘不已的人第一反應就想逃。
但滕子川沒給他這個機會。
他握住她的手輕輕一扯，就把顧若嬌扯到了他懷裡。
她的衣服有洗衣粉的味道，聞著有點像草木香，似乎還夾雜她的體香。
甜甜的，不斷往鼻子裡鑽，驅散了他身上的酒氣，讓滕子川有些著迷。
他閉上眼睛嗅了嗅：“你身上好香啊。”
這句話頗有幾分耍流氓的意味。
顧若嬌嬌羞的推了他一下，但沒推得動。
喝的有些醉的男人幾乎把體重都壓在她身上，可環住她的手臂並沒有用力。
如果她用力掙紮的話，也是能掙脫開去的。
可顧若嬌舍不得，因為怕他沒撐好會摔。
“你這人怎麼、怎麼這樣……仗醉調戲人是不對的。”
“嗯，這是不對的。”
他嘴上說著，卻沒有放開她，甚至還把下巴枕到了她的肩上。
顧若嬌有種自己像抱枕的錯覺。
“滕子川，你真的喝醉了嗎？”
“嗯，醉了。”
她說的每一句話，他都會有回應。
可怎麼就覺得哪裡不對呢？！
“滕子川。”
“嗯？”
“你要睡嗎？”
“不要~”
這人，怎麼還撒起嬌了呢。
但不得不說顧若嬌還挺吃這一套的。
之後她想起自己還沒給他擦臉。
隻是剛動了一下，就感覺扣著腰的手臂鎖緊了一些。
像是怕她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