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玄武印的威力尚小,他無法聚成實體,如今,在十麵密陀輪裡吸收了力量,自然恢複了從前的實體。
“看起來,你也是個可憐人。”我歎息道。
“都過去了,”玄武印苦笑著搖了搖頭,“若是當年我早點聽從恩師的話,就不至於惹來殺身之禍,也不至於連素娘的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
說到這兒,他再一次地搖了搖頭,重複了一遍“都過去了。”
我歎了口氣。
想到玄武印曾經告訴過我,他是在地下埋了幾千年,才被王院長的
先祖挖出來的。
可見,他懷著這種恨意,已經在地下待了很久很久。我真難以想象他被埋在地下,是怎麼撐過來的。
被挖出來以後,又被王家奴役了太多年,這種經曆,換成是我,可能早就發瘋了……
想到這樣的經曆,我似乎就理解了他現在為啥對我的指令采取假裝聽不到、不執行的虛偽狀態了。
他是怕我像王院長那樣,再次奴役他。
“對了,你剛才發現了什麼?”我轉移了話題。
玄武印看了我一眼“基本上跟趙威描述的、張明明的死沒有大區彆。死者是被人用利器刺進動脈,失血過多身亡的……”
說到這兒,他又說了一聲“真是奇怪……”
“哪裡奇怪?”我問。
“屍體奇怪。”
玄武印繼續道“根據屍體血液乾涸的程度上來看,屍體是放乾了血之後的半個時辰之內,他的頭才被割掉……而更奇怪的是,從他的肌肉上來看,他是失血之後,從一個地方,自己走到這兒的……”
“你說什麼?!”
我頓時怔住了“這裡不是張偉峰被殺的地方?!”
玄武印點了點頭。
“血液乾涸的具體時間,你知道嗎?”
“最多越不過一盞茶的工夫。”
所以……一盞茶到底是特麼多長時間啊?
我對古人的描述方法很是頭疼,見我有點抓狂,玄武印想了想,道“大約就是十五分鐘這樣子吧。”
“早說!”
我眼睛一亮,立刻轉頭觀察起四處。
十五分鐘,作為一個屍體來講,能走多遠呢?
我想了想,然後叫出大頭,讓他根據張偉峰的氣味,去尋找他被放血的地點。
那個地點,可能就是第一現場。
“我才不要!那是狗乾的事!”大頭立刻叫了起來。
“說得什麼話,狗鼻子可沒你靈。”我嘴上這麼說,心裡卻覺得有點抱歉。
鄭蜀黎他們沒帶警犬,我要是過去找他們喊支援,肯定會耽誤時間,還不如誑大頭乾活來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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