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地方是貧民窯真是一點都不誇張,房子都已經破舊的都快要倒塌了。
“這地方,比餘慶豐老爺子住的都不如。”尹三胖說。
確實,雖然都是平房,但餘慶豐老爺子住的好歹還算是個單獨的院子,但是李月琴他們住的這個房子,卻是好幾個家共用一個院子。幾戶人家,圍成了一個三麵環繞的方型院子,看門窗就知道,這房子至少有五十年之久。
我們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從一個屋子裡傳來了一陣陣男人的咒罵聲,和女人的慘叫與哭聲。
“唉,這個周廣高,又打老婆了。”一個坐在門口曬太陽的老爺子,歎了口氣,道。
&n不是東西!看上去人模人樣的,打起老婆來真狠!
”一個摘菜的大嬸,狠狠地把菜葉扔在地上,罵了一句,就要起身去攔,卻被她旁邊的另外一個大嬸拉住了。
“算了,彆去了,咱們越攔,周廣高打得越狠。你們沒聽廣高媳婦說嘛,她是為了兒子才忍的……”
聽這個大嬸這麼說,周圍的人全都搖了搖頭,不再說話了。
&nd!這人傻誰也攔不住,咱們走!”尹三胖拉著我就要走。
“彆急,先問問。”我說。
&n問什麼?李朔原早就不跟李月琴住一塊兒了,李月琴為了兒子忍,那肯定是又懷了周廣高的孩子!這樣的女人這輩子就t這個命了,誰也管不了。讓她自生自滅去吧!”尹三胖氣得臉上的肉都顫了。
“冷靜點!”我握住尹三胖的脈門,將一縷真氣傳入了他的體內。
李朔原事情,觸動了他心裡的傷疤,他把對母親的恨,全都傾注到李月琴的身上了。
這讓他氣血攻心,喪失了冷靜。
我的一縷真氣,幫他疏通了堵在心口淤積,他的氣血頓時順暢了起來。
“臥槽,我剛才怎麼那麼生氣?兄弟,我是不是中邪了?”恢複了冷靜的尹三胖不禁驚駭地叫了起來。
“可能是天太熱了。”我沒有戳穿尹三胖的心思。
尹三胖受的傷害太深,在他把心結打開之前,我不想再去觸碰了。
&n熱”,就沒再說話了。
“大嬸,你們說,李月琴是為了她兒子才忍這個周廣高的?”我走上前去,問。
“你們是誰啊?”一個大嬸警惕地看了看我,問。
“我們是……”我正在思索怎麼編瞎話,另外那個大嬸忽然“哦”
地一聲叫出了聲。
“你是月琴兒子的同學吧?鹽城高中的?”
“鹽城高中?”我怔了怔,李月琴哪裡來的上高中的兒子,難道是李朔原?
“哎呀,是鹽城高中的啊?從省城來的孩子就是不一樣!”
大家夥正說著,全都朝著我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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