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玄武印出發以後,屋子裡就格外寂靜,我和尹三胖都一言不發。
都沒說什麼,但我們的心全都懸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尹三胖實在坐不住了,他站起來煩躁地在病房裡走來走去。
我們從下午一點,一直等到晚上8點多,正當我們實在等不下去,我想要施法去尋找這兩個家夥的蹤跡的時候,但聽得轟地一聲響,醫院的窗戶,直接被轟碎了。
玄武印拎著渾身是血的大頭,闖了進來。
不僅是大頭,就連玄武印,身上也儘是傷,全都被血浸透了。
我心下猛地一沉,玄武印和大頭雖然已經有實體,但由於有修為,所以根本不需要像肉體凡胎的普通人那樣走門,而是隨時隨地就可以遁走。
在一種特定的情況下,他們才會用肉體來行走。
但是這種情況一旦出現就意味著,他們的情況已經不妙了。
那就是——他們的修為受到重創,本體已經快要不行了。
“你們怎麼了?”
這個時候的我,已經是第一次被恐懼所支配,顧不得
其他,直接奔過去便扶住了玄武印。
玄武印還沒有說話,張口,便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他將大頭塞到我的手裡,隻這一個動作,就已經耗儘了他的全力。
“那地方……有人布了死陣……我拚著一條命……我……噗!”
說到這兒,玄武印再次噴出了一口鮮血,整個人向後倒了下去。
“問月!”
我冷聲呼喚,問月應聲而出,看到這一幕,她的臉都變了顏色,急忙伸手,快速地封住了玄武印的生門與命門。
“他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問月說著,又看向了大頭。
大頭現在的情況,幾乎可以用皮開肉綻來形容。筆趣庫
他的臉上、身上,全都是傷口,這傷口深可見骨,連肉都向外翻著。
我剛才著急跟玄武印說話,沒有留意大頭,現在才發現,大頭的兩個胳膊都被卸下去了。
&nd!這是t誰乾的?!老子要廢了他!”尹三胖瞬間上頭了。
他的太陽穴上青筋暴起,砂鍋大的拳頭都攥得咯吱作響。
我的心裡也滿是怒火。
玄武印和大頭是我到目前為止所定下契約的兩個奴仆,也是目前我唯一的兩個隨從。
我從小就沒有什麼朋友,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
我小時候,我爺爺連隻狗都不讓我養。
說我們天師一門,雖然要有慈悲心,但我們的慈悲心不能隻對一個,或者是幾個特定的生靈。
我們對某個人或者是某個生靈產生了依戀和牽掛,那對於我們自己或者是對方都是毀滅性的。
我小時候雖然什麼都不懂,但因為身邊沒有什麼朋友也沒有夥伴,所以一直就習慣了。
而且我每次看著我那個不著調的老爹呼朋喚友的,見天的出去喝酒瀟灑,對門派的事和村子的事全都不上心,也格外的看不上他。
所以可以說我一直都是按照我爺爺的豐富,形式這麼多年,我的性格已經養成了,所以不管是對玄武印還是對大頭,我都覺得我也沒投入什麼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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