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要不然我們也跟上去看看?”狐狸說。
“跟上去?”墨卿晚有些不敢,她怕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畢竟三年不見了,她沒有信心趙翰林還喜歡她,或者說是隻喜歡她,畢竟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切。
“怎麼,你不想去?還是害怕?”狐狸問。
墨卿晚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怕什麼,如果他真的變了心,那這男人不要也罷,雲霄哥以後肯定給你找個更好的,實在不行,我湊合湊合行不行你那個詞怎麼說來著…男朋友?那你願不願意找個幾百歲的男朋友?”狐狸笑著說。
墨卿晚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也開玩笑道:“年齡不重要,我隻怕您看不上我……”
狐狸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道:““笑了就好,走,跟雲霄哥去看看情況。”
墨卿晚深吸一口氣,點頭道:“好,去看看,省的在這裡瞎猜。”
兩人相視一笑,也朝著趙翰林離去的那個方向跟了上去。
趙翰林找到了煙火的位置,就看見疾風滿臉焦急的瞪著他。
一看見趙翰林,他便衝了過來,跪下來急著說:“少主,屬下無能,柳姑娘被采花賊抓走了。”
“什麼?怎麼回事?你不是送她回去嗎?”趙翰林問道。
“剛才柳姑娘落水受了寒氣,便讓屬下陪她在這裡吃完餛飩想暖暖身子,她念著山裡的兄弟,想給他們帶些夜宵回去,於是便讓屬下去買,可等屬下回來的時候,她已經不見了,屬下追到巷子裡,便看見了柳姑娘的東西,還有牆上的三角標誌!這就是那個最近在北川行凶的采花賊。”疾風將事情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
趙翰林仔細看了看牆上的圖形,確實是用胭脂畫的,他眉頭皺了皺道:“確實是那采花賊的手法。”
疾風一聽更急了:“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少主,那個采花賊專門挑情侶下手,男的殺了,女的先淩辱再殘忍殺害,本來今日你和柳姑娘假扮情侶,就是為了引那個采花賊出手,誰知道卻被墨姑娘給破壞了,他肯定是知道了實情,他不會放過柳姑娘的,墨姑娘真是不知輕重,明明是她自己回來了卻不告訴您,還不分青紅皂白就破壞咱們的計劃,害的咱們沒抓住采花賊,如今又害的柳姑娘被抓,還把少主你踢下水………”
“閉嘴!”趙翰林怒道。
疾風這才驚覺自己的失態,立刻跪了下來。
“你居然敢這麼說我媳婦?今日我們行事,晚晚並不知情,她在外苦修三年,就是為了回來能幫助我們一起討伐奸妃,不知吃了多少苦,而且若是你在大街上,看見自己的夫君跟彆的女子在一起,難道你不生氣?”趙翰林罵道。
疾風頓時啞口無言。
“還有,剛才我已經知曉,晚晚今日剛回來,便花了上萬兩銀子,為山裡的兄弟買見麵禮,因為買的太多,所以耽誤了時辰,又怕這麼晚進山會打擾了各家兄弟,所以決定明日再進山!此事還是羅老頭操辦的…晚晚這般想著你們這些人,你卻敢這樣詆毀她!我看你是皮癢了!”趙翰林繼續道。
“原來…原來是這樣……”疾風有些手足無措。
趙翰林還沒罵完,又伸手拎著他的衣領道:“還有,抓不到采花賊,是你們辦事不利,與她有何乾,一個月了,你們有人抓到了嗎?還要我來假扮什麼夫妻幫你們抓人,我看你們這些人都是酒囊飯袋!晚晚不過今日才回來,你便將抓不到賊人的罪名加在她身上,簡直就是懦夫行徑!”
“屬下知錯,還請少主責罰!”疾風這下徹底意識到自己剛才有多蠢了。
“還有,我讓你送個女人回去,你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弄丟了人,不檢討自己的失職無能,反而將責任推到我心愛的女人身上,我看你這腦袋是不想要了。”趙翰林越說越氣。
疾風連忙磕頭求饒道:“少主息怒,疾風知錯了!疾風也不知情啊,畢竟我們從未見過少主夫人啊!”
“不,你不知錯!晚晚救過我全家的性命,為了百姓甘願忍受在山中修煉的辛苦,她更是我趙翰林心愛的女人,你卻敢對她口出狂言,還說她踢我下水?彆說她踢我下水,她就是拿刀砍了我,我也笑著接受,與你何乾!”趙翰林怒吼道。
“少主……”疾風不敢再抬頭,隻是趴在地上。
趙翰林眸色深了深,強壓住心中的怒氣道:“此事我明日再找你算賬,我現在問你,有沒有發現采花賊的蹤跡?”
疾風立刻點頭:“有…有,在前麵!”
趙翰林冷冷道:“帶我去!”
疾風不敢多言,趕忙爬了起來。
兩人一路追著蹤跡,來到了城外的樹林裡。
趙翰林覺得也是奇怪,一路上都有線索,難不成那采花賊是故意引他們來這裡的嗎?
在林子裡找了一會兒,兩人才在一處茅屋前停了下來。
這屋子外麵黑漆漆的,裡麵卻隱隱透出了一絲亮光,趙翰林餘光瞥見地上有一串紅色的珊瑚手串。
他倒是沒認出來,可是疾風一眼就看出來了,跑過去撿了起來,拿到趙翰林麵前道:“少主,這是柳姑娘的!”
趙翰林點點頭,看了看茅草屋,想都沒想就走了過去,一腳踢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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