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明顯一愣,收斂了笑容,抬起頭看著墨卿晚。
這一刻四目對視,墨卿晚好似能看穿他的心思。
此刻柳如煙正死死的盯著楊青,隨即又向著她娘使了個眼色。
她老娘立刻領會,張口就罵道:“你休要胡言亂語,這采花賊殺人放火,欺辱女子,難不成還是為了報恩?我道少將軍夫人是何等溫柔賢淑的女子,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
穆秀英上前擋在墨卿晚身前,朗聲道:“柳夫人!請你注意你的言辭,昨日之事無論怎樣,都不是晚晚的錯,她從頭到尾都不知情。”
“就是,你們不要再欺負我嫂嫂了!”趙思敏也喊道。
墨卿晚摸了摸她的臉蛋道:“敏敏乖,嫂嫂沒事,這世上,能欺負嫂嫂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此刻軍事瓊華正站在旁邊,微笑著看著墨卿晚,這場好戲從頭到尾他都沒有說話,目的就是想看看這位新來的少主夫人,究竟幾斤幾兩。
墨卿晚走到楊青麵前問道:“一旦背負上采花賊的罪名,你將必須無疑,看來你也並不怕對嗎?”
楊青笑道:“要殺便殺吧,小爺無所謂。”
墨卿晚笑著搖了搖頭:“既然如此,看來昨天的事情,確實是天班釘釘的事實了,對嗎?”
柳如煙一聽,嘴角扯出一絲冷笑,隨即跪到了墨卿晚麵前,哭著說:“姐姐,是妹妹不好,怪不了少主的,不然少主是一代英雄豪傑,又怎麼能看得上妹妹呢?可說到底此事妹妹也是被逼的啊。”
墨卿晚冷笑一聲:“我娘沒給我生妹妹,你這聲姐姐喊的我確實有些不舒服,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一件件來理清此事吧,如果到最後,確實證明你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那麼我便與趙翰林合離,給你讓位。”
“什麼!不行!”趙翰林頓時瞪大了眼睛,怒吼道。
狐狸斜了他一眼:“誰讓你小子腦子不清楚,身邊站著這麼個蛇蠍女人,都不知道離她遠一點,依我看此事她怕是謀劃已久了,早就做好準備了,難不成你還想讓我家小東西跟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共事一夫?你簡直是做夢。”
“你說誰呢!你算個什麼東西,敢這麼羞辱我的女兒?”柳夫人立刻跳了出來。
“我?我是你祖宗!”狐狸不屑道。
“也不知是哪裡跳出來的毛頭小子,一個男人家長的如此妖嬈,我看怕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吧!”柳夫人陰陽怪氣道。
“放肆,不可對老祖無禮!”周天嶽吼道。
周王妃也勸道:“是啊柳夫人,你不認識老祖這不怪你,但是老祖在咱們這裡輩分是最大的,也是功德最深的!”
柳夫人卻不以為然,還是斜著眼看著狐狸。
“柳夫人是吧…”
狐狸邊說,邊笑著看向她,下一刻便走到她麵前,抬手就給了她三個耳光,頓時打的她眼冒金星,直接栽倒在地暈了過去。
“夫人!”柳尚書趕忙上前。
“娘!”柳如煙哭喊道,罵向狐狸:“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打人!”
誰知柳尚書伸手給了柳如煙一個巴掌,訓斥道:“如煙,這可是老祖,你不認得就不要說話,你娘這是活該被打,她該謝謝老祖不殺之恩。”
狐狸白了他一眼道:“柳三山,看來你還沒老糊塗啊,不過你居然教出這樣的女兒,你這家教太差了,真是讓人鄙夷。”
柳尚書滿臉羞愧,沉聲回答:“老祖說的哪裡話,內子和小女不知道您的身份,我又怎會不知,但是請老祖明鑒,如果此事真是如煙說的那樣,那麼少主確實應該負責啊,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如若是如少主所言,那麼此女老夫便不認了,要殺要剮,沉塘都與柳家無關,我柳家如今雖然落敗了,但是風骨不能丟!
趙翰林臉色十分難看。
柳三山這話,是點他自己,也是在點自己。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拖延時間了,開始吧。”墨卿晚說。
“開始?晚晚,難道你有辦法為我洗刷冤屈?”趙翰林滿眼欣喜道,他現在這樣,真的有些百口莫辯的意思。
墨卿晚搖頭:“我不是有辦法,而是辦案都講究時間地點人物冬季,證據有人證物證還有佐證,我們一樣一樣來,柳姑娘你沒有異議吧?查清楚了,對你也有好處。”
柳如煙裝作不解道:“夫人的意思如煙不明白,不過此事實在太難以啟齒了,夫人要如何查?”
“柳如煙,查清楚了,你就是少主夫人,查不清楚,你便離開山寨,用不得踏入山寨一步,你敢賭嗎?”墨卿晚問道。
柳如煙眉毛一挑,看著墨卿晚的眼神充滿了挑釁道:“有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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