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來的太過突然,縱然是墨卿晚認得這梨花印章,也不敢完全相信眼前男人的話。
“這…這太突然了,你可還有彆的證據?”墨卿晚說。
墨竹看了一眼幾人,開口道:“我知道你身上有一處胎記,在隱秘處,除了爹娘和我,應該是沒人知道的,你們拿紙筆給我,我寫下來。”
墨卿晚一愣,她身上的確有一處胎記。
“二叔,麻煩你拿紙筆給他。”
趙翰林去了書架上,取了筆墨,然後交給了墨竹。
墨竹背過他們,寫了下來,然後折成小塊,遞給了趙翰林。
墨卿晚看過紙條上的字之後,十分震驚,她的胎記就在胸口,隻怕除了原主的爹娘便沒人知道了。
“你真的是我大哥?”墨卿晚忍不住落淚。
墨竹點頭,看著墨卿晚的眼神滿是疼愛之色。
“小妹,大哥該死,昨日竟然誤會了你,還打了你,我真恨不得砍了自己的手,否則我如何麵對死去的爹娘。”
墨卿晚微微搖頭:“你也是被珍珠的話給蒙蔽了,我願意跟她當麵對峙,證明我的清白。”
墨竹搖頭:“不需要對峙了,你是我的妹妹,你是墨白和王婉的女兒,你不可能做這種事,你放心,我定會查明那珍珠為何要陷害你,為你報仇!”
墨卿晚在看墨竹,才驚覺這個男人麵貌英俊,氣質儒雅不凡,如果他真是原主的大哥,那自己還真是幸運。
“所以當年,你是為了保護我,才會獨自去了佛國修行,那你…你是出家了嗎?”墨卿晚心疼道。
拋開他昨日打的自己二十鞭子,眼前的男人無論是外貌,還是膽識,還是武藝,看著確實十分優秀,若他真的為了保護自己出家了,實在是可惜。
墨竹搖頭:“我隻是俗家弟子,本來入佛國最高寺廟修行,我是必須要剃度的,可是佛國國主感念我護妹情深,特赦我可以帶發修行,這麼多年,我雖然過的清苦,卻也跟著國主學了很多東西。”
“大…大哥?”墨卿晚哽咽不已:“為了我,這麼多年你受苦了,修行清苦,你正值少年,卻不能承歡爹娘膝下……”
墨竹搖頭:“小妹,隻要你能活下來,大哥這點付出算的了什麼,彆說是十幾年,就是一輩子我也願意。”
趙翰林和趙歸林對視一眼,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晚晚,他當真是你的大哥?”趙翰林問。
墨卿晚點頭:“我的胎記不可能有彆人知道,而且這枚梨花印章是我娘調動母族勢力的憑證,娘絕不會隨意交給彆人,而且彆人就算拿到了,也不知道該怎麼使用。”
趙翰林點了點頭,看來自己剛才確實是打了大伯哥了,這下可難看了。
墨竹又看了一眼堵在他麵前的趙翰林,拱手道:“晚晚喊您二叔,晚輩猜想,定是晚晚落難之後,你們救了她對嗎,如此再生大恩,請受墨白一拜。”
說完墨竹就單膝跪地,向著趙翰林一拜。
趙翰林趕忙將他拉起來。